p;“妈!”从厨房里绕出来的孟沛远,及时喝止了郭月清的动作。
郭月清转身,指着自己污秽邋遢的衣服,柳眉倒竖的向孟沛远告状:“看看,这就是你老婆的杰作!”
孟沛远想起有一回白童惜喝醉是抱着电线杆当街吐的,还惨遭城管罚款,他忽然有点想笑,可目前的形势让他只能憋着笑故作严肃道:“妈,童惜她只是喝醉了,刚才还差点吐我来着,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语毕,他大步走过去,很难想象,一个有洁癖的人,却想也不想的将全身臭兮兮的白童惜抱上了二楼。
下楼的时候,孟沛远递给郭月清一套干净的睡衣,轻声说:“妈,这是童惜的睡衣,你将就着换上吧。”
郭月清心里嫌弃,但又没有更好的主意,只能扯过睡衣,到浴室洗了个干净澡,然后换上白童惜的廉价睡衣:“这睡衣什么布料的啊,垃圾!”
从浴室出来时,只见孟沛远端着煮好的灵芝蜂蜜水从她面前经过,郭月清眸光一凛,上前问道:“儿子,你就跟妈直说了吧,你是不是对白童惜上心了?”
孟沛远的步伐一顿,眼睛微微笑着看向郭月清:“妈,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儿子,没人能比妈更了解你,对于你根本不喜欢的女人,你连看一眼都会觉得烦,更别提给她煮醒酒汤了!”
“妈……”孟沛远张张嘴,想解释。
郭月清忽然神色激动的握住他没端汤的那只手:“儿子!你不要怪妈罗嗦,妈只是担心你又看错人了,以前,你爱陆思璇爱得险些和孟家脱离关系,还差点跟爷爷反目成仇,
现在,又来了一个白童惜,让你频频破了先例,沛远,像我们这种家庭,爱情并不是你的全部,你身上还担负着许多人的期望,妈不希望你被一叶障目,又落得和多年前一样的下场。”
孟沛远喉结微微滑动,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妈,你说得太严重了,我自有分寸。”
郭月清面无表情的问:“你的分寸,就是像个佣人一样为她端茶送水?”
孟沛远隐忍的说:“妈,家里就我跟她两个人,我们一早就成了相互扶持的关系,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考虑到再聊下去碗里的灵芝蜂蜜水就要凉了,孟沛远快速说道:“妈,我待会儿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郭月清试探起了孟沛远的底线:“今晚我就在这儿歇下了,明天起我开始教教她孟家的规矩,儿子,妈的要求不过分吧?”
孟沛远眼眸一紧,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习惯了和白童惜的两人世界,突如其来多了一人,即便是自己最敬重的妈妈,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但郭月清就算要住也不会住太久,想到这里,孟沛远稳妥的点了点头:“随你喜欢。”
主卧。
孟沛远以前是无法容忍白童惜脏兮兮的躺在他床上的,上一次,他直接将她扔进了次卧,可这回他却一反常态,允许她入侵他的主卧。
“张嘴。”拍了拍她的小脸,他用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轻柔嗓音道。
白童惜条件反射的张开了嘴巴,过程中眼睛不曾张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