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喜欢躲在书房里不出来,等着她自己找上门来。
好吧,如他所愿,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叩叩叩——
“进来吧,门没锁。”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威慑力,让白童惜瞬间产生低人一等的错觉。
冷静!只要好好沟通,孟沛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自我催眠了一番后,白童惜这才推门而入。
这是她入住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二次进这间书房,第一次的经历她已经不想去回忆了,那只会让她胃痛。
抬眼望去,只见孟沛远倚在窗户边,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竟觉得此时的他有几分忧郁……
忧郁?
为了证明是自己看走眼,白童惜使劲眨了两下眼睛,等她再度睁开后,孟沛远还是那么的不可一世。
嗯……果然是她看错了。
“找我什么事?”回眸睇了白童惜一眼,孟沛远抬起裹在西服下的那只手,优雅的哺了口指缝间燃着的雪茄。
即便知道他在装傻,白童惜也只能陪他把戏演下去。
她将随身携带的报纸摊开在他眼前,问道:“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吗?”
一目十行的扫过报纸上的内容,孟沛远点头:“确实如此。”
“为什么?”白童惜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孟沛远为什么要在她最艰难的时期再补一刀?
孟沛远笑笑:“没有为什么,只是这块地皮突然引起了我的兴趣,这样吧,我们公平竞争一下,看看鹿死谁手。”
“孟沛远,你非要这样赶尽杀绝吗?”如果对手是他,她将一点胜算都没有!
孟沛远不急不愠的说:“我没有要针对你,只是单纯想要那块地而已。”
白童惜眯起眼来:“那块地也许风水不怎么好,你买来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比如建员工宿舍,或者再开一个泰安百货……”
在白童惜越来越沉重的心情下,孟沛远徐徐的给予她最后一击:“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大不了我请几个法师过来超度一下亡灵?”
听着他势在必得的言语,白童惜怒火中烧的说:“你还说不是在针对我!在此之前,你根本听都没有听说过这块墓地吧?”
孟沛远挑挑眉,居高临下的欣赏她盛怒之下的绯色双颊,但仅仅只是这样还不够,他还想看到她更多抓狂的反应:“我很遗憾之前没听说过那片陵园,但还好有你的前男友提醒,我才没有错过这块肥肉。”
“你!”白童惜全身一僵,半响才说:“看在我妈妈……也就是你岳母葬在那儿的份上,你把那块地让给我吧,好吗?”
孟沛远轻哼一声:“现在才想起来她是我岳母?几个小时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这是她自己的事?”
白童惜脱口而出:“我当时哪知道你会这么无耻!”
心中好笑,孟沛远面上却冷成冰:“你说我什么?”
“我错了!”白童惜小媳妇似的改口:“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计较了好么?孟总?孟二少?孟二少?”
孟沛远见她急的无所适从,心想还差一点:“你还要把建辉地产的股份卖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