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就感到暖洋洋的。
孟沛远没什么表情的说:“回家再说。”
“噢。”白童惜有些无趣的吐吐舌头。
香域水岸。
“二哥,小嫂子,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啊?”
被卓易精神摧残了一整天的孟天真,一边擦着香喷喷的湿发,一边来到门前跟白童惜他们打招呼。
孟沛远的视线落到孟天真身后那一连串的湿脚印上,嫌弃的颦眉:“洗完澡为什么不穿鞋?”
孟天真如是说:“我鞋子都穿了一天了,再闷下去该长脚气了。”
孟沛远斜眼:“把鞋穿上,不然今晚罚你大扫除。”
孟天真惨叫一声,之后趁孟沛远不注意,偷偷跑到白童惜跟前问:“小嫂子,你今晚是不是又给我二哥气受了?他对我太没人性了!”
白童惜困顿的指了指自己:“我?”
“是啊,就是你!全天下也只有你能把我二哥气得半死!”孟天真以一种“你应该自豪”的口吻对白童惜说。
“……”孟沛远的怒气,她实在无福消受。
孟沛远的阎王召唤随后响起:“白童惜,跟我回房间。”
孟天真双手环胸,一副原来如此的语气:“矮油,我就说我二哥这是怎么了?原来是欲求不满呀。”
白童惜暗中掐了孟天真一下,丢下一句“死妮子”后,忐忑的跟在孟沛远身后上楼了。
门一关上,他立刻对她发号施令:“脱。”
闻言,白童惜“噌”的一下退到了离孟沛远最远的角落,并按着胸口义正言辞道:“不要!”
上一回,孟沛远无节制的惩罚到现在还令她记忆犹新,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她的腰绝对会断掉的!绝对!
“过来,我不对你怎么样。”孟沛远做出了连他自己都不禁要怀疑的承诺。
白童惜表示不相信:“一进门就说要脱衣服,还说不对我怎么样?当我三岁小孩啊!”
孟沛远看着她横在胸前的右手,想到孟奶奶的那通电话,眼底溢出一抹关切:“你不过来,我过去也一样。”
白童惜紧贴着墙根站着,她这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吗?
本来夫妻结合是情趣,可经历过那三天三夜的洗礼后,她现在一看到孟沛远就不由自主的心口发颤,想逃可双脚就跟钉了钉子般,动弹不得……
在距离她很近的位置时,孟沛远薄唇溢出:“奶奶在电话里跟我说你的手受伤了,你是为她才伤的,对吗?”
左手慢慢的覆上了自己的右手,抓得衣袖都有些变了形,白童惜敛眸问道:“你是因为得知这件事,才返回医院接我的?”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之前撂下狠话的孟沛远为什么会去而复返,原来他是在同情她,可怜她……
孟沛远见她眉心微颦,私以为她是手痛,熟料她却是心痛。
“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看看。”
白童惜挡开他伸过来的手,苦涩道:“你?你又不是医生,再说我已经没有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