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要单独去见一个女医生,她不得又借题发挥?我想着先从念慈那学习一两招,再回过头来开解月清,唉,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
“呵呵,呵呵呵……”就在几乎所有人都理解了孟知先的良苦用心时,郭月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道:“念、慈,多好听、多动听的名字啊,如果你和她之间清清白白,你为什么不称呼她为‘医生’却直呼其名?你们才认识多久啊,就直接喊上名字了?”
孟知先深吸一口气:“我、我跟你完全讲不通!”
郭月清咬牙:“不是讲不通,是你压根就没有道理可讲!你要真问心无愧,不妨当着妈和孩子都在场,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和我对质,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医生!”
“知先,打!你现在就打!”孟奶奶硬气的命令道。
像郭月清这种疑心病重的人,与其说千遍万遍,不如让她亲眼所见。
见孟知先僵立在原地,白童惜生怕加重郭月清的怀疑,忙劝:“爸,你就打吧。”
孟知先撩起眼皮,扫视过场中的所有人,见他们面上都透着若有似无的猜疑,难免有些心凉:“好,我打,但人家来不来我勉强不了。”
丢下这句话后,孟知先就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孟沛远轻声抚慰啜泣不止的郭月清道:“妈,我相信爸不是那种人,他爱了你一辈子,也疼了你一辈子。”
郭月清难过的说:“但愿吧……”
片刻后,去而复返的孟知先对郭月清面无表情道:“念医生说她很快就到,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吧。”
之后,不管郭月清哭得有多凄婉,孟知先愣是没有理会半句。
一个小时后——
“叮咚——”
屋内的孟知先听到门铃声,立刻起身前去开门。
他的举动在郭月清看来,显得那般迫不及待,眼见自己的丈夫领着另一名女人步入她的视线,她的心算是伤透了,也恨透了!
自那名女子进屋后,白童惜就一直在偷偷打量对方,确定面前这个女人正是她在商业街看到的那个后,她无语片刻,心想孟知先的行径确实可疑。
“知先,就是她吗?”孟奶奶紧紧的盯着念慈,问道。
“是的,她就是念医生。”孟知先点点头,之后充满歉意的对念慈道:“对不起,专程害你跑一趟。”
念慈目光柔和的说:“没关系的,从事这一行后,被人误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位是你夫人吗?”
随着她的问话,众人皆把视线落到郭月清身上,比起郭月清咄咄逼人的态度,念慈谈吐温,就连孟知先和她说话,都不禁降了一个语调:“正是她。”
念慈点点头,转而对满脸敌意的郭月清轻声道:“孟夫人,你的事孟先生在电话里都和我说了,我和孟先生除了每个周末必要的心理咨询外,平时鲜少联系,你们产生误会的根源不外乎是最近交流少了,老实讲孟夫人,孟先生他非常关心你,就连他最初和我相识,也是因为想通过我的专业知识来开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