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白童惜低头浅尝了一口。
“嗯~”葡萄酒的芬芳涌入味蕾时,香甜得叫她眼神一亮,她不自觉的将杯子举高,一口气喝下更多。
孟沛远将她的表现尽收眼底,忍不住微微一笑:“这酒的味道,还不错吧?”
白童惜把空了的杯子放下,略带可惜的说:“家里有这么好喝的酒,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分享?”
孟沛远如实道:“这些都是罕有的收藏品,喝一瓶,世上就少一瓶。”
白童惜看着他笑:“原来你也有这么小气的时候,这些酒肯定很贵。”
孟沛远淡淡道:“我可惜的不是钱,是这些酒的本身。”
白童惜美眸瞠大:“那你还让我喝?你待会儿不会后悔到让我吐出来吧?”
“不会,你尽管喝。”薄唇轻启间,孟沛远又给她倒了一杯。
“那就好。”闻言,白童惜彻底放下心来,一杯接一杯地把他倒的酒咽进肚子里。
咋咋舌,这酒怎么这么好喝呢?一点都不像有的酒那样又涩又苦,白童惜有些停不下来了。
孟沛远一直在注视着白童惜的一举一动,到头来自己反而只喝了一点点。
等白童惜回过味时,一整瓶葡萄酒都被她喝完了:“不好意思啊,我把你的酒都喝光了。”
“再来点?”孟沛远在旁边引诱道。
白童惜无法抗拒的问:“可以吗?”
“是你的话就可以。”孟沛远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从酒架上拿了瓶未开封的酒,用酒起子“啵”的声将瓶塞撬开。
见孟沛远端回来的是瓶人头马,白童惜眯眼挑剔道:“这不是葡萄酒啊。”
孟沛远问:“偶尔喝点别的,不好吗?”
白童惜摆摆手:“可我还是觉得葡萄酒比较好喝,如果不是葡萄酒的话,就算了。”
“就一杯。”孟沛远动作倒是迅速:“你看,我都给你倒上了,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
“那好吧。”白童惜伸手接过。
她此时还挺清醒的,但葡萄酒的后劲全在后面,等喝完人头马后,她觉得两种酒好像在她的脑子里打架一样,打得她晕晕沉沉,有点想吐。
*
“白童惜……”
谁?是谁在叫她?
白童惜掀眸一看,就见身前的孟沛远像学会了影分身似的,由一变二,由二变四,晃得她头更晕了。
察觉到她手里的酒杯正摇摇欲坠,孟沛远伸手接过后,将酒杯放置在桌台上,转而冲她笑:“你还好吧?”
白童惜支吾道:“我的头……为什么……突然这么晕?”
孟沛远笑意加深,头晕就对了,两种酒混合在一起喝,比单纯喝一种酒要容易醉,这也是他为什么劝她喝人头马的原因。
“孟太太,你醉了。”他以食指挑起她昏昏欲睡的小脸,凑到她耳边道。
“……”美眸眯成一条线,感觉到有个热源靠近,白童惜下意识的把头枕到对方肩上。
满意于她的依赖,孟沛远忍住将她抱回房里温存的冲动,耐着性子道:“孟太太,现在是学习时间,你可不能睡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