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墙面上。
旁边的高凤,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仿佛白金海这一耳光是落在她脸上似的。
白苏本就体力透支得厉害,这一巴掌又是那样的毫不留情,把她扇得眼前直冒金星,过了好一会儿才支撑起身体。
她别过脸看向身前之人,痛不欲生的问:“白金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白金海把手背到身后,佯装不解的问:“小侄女,你在说什么呢,二表叔怎么听不懂呢?”
“你不要再装傻了!昨晚是你给我下药了对不对?!是你找人侮辱我了对不对!?”
“什么下药?什么侮辱?小侄女,这都早上了,你怎么还说梦话呢?”白金海无奈的摇了摇头后,抬步走向客厅,悠悠然的沏起茶来。
白苏怒从心起,猛地冲过去把茶盘扫落在地,让白金海喝不成。
见状,白金海把刚煮好的开水放回原位,像是在对待一个闹脾气的小辈般,耐着性子道:“小侄女,二表叔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撒野?”
“白金海,白金海——”白苏一把拽住白金海的胳膊,神色若疯似狂:“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彻底给毁了,你知不知道!!”
白金海用力拽回自己的衣袖,盯着白苏充血的眼眸,纳闷的问:“小侄女,你说话做事可得凭良心,我毁了你什么了?”
白苏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声声泣血的说:“你给我下药!然后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把我带去君爵夜店……遭人凌辱!”
白金海仍然一副疑惑的表情:“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药了?”
“昨晚!昨晚!昨晚!你为什么不承认!!”白苏恨不得撕了白金海这张装傻充愣的老脸。
白金海皱皱眉道:“昨晚我可是一直在外面和我几个哥们喝酒啊,压根就没见过你。”
“你——!”白苏气得魂魄快要离体。
扫过白苏身上那身凌乱的不像话的白裙,白金海继续说道:“至于什么君爵夜店?我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了。不过,我听说小侄女你以前就喜欢去那种地方鬼混,不会是你在那里喝酒的时候,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被人给……那个了吧?”
白苏怒不可竭的破声大喊:“白、金、海!你敢做为什么不敢认?”
“荒唐!”白金海面色一冷:“我没做过的事,你要我怎么认?”
白苏余光一扫,就见高凤正站在他们的身后,她想起什么的猛扑上去,握着高凤的手,激动的说:“表婶,你快说,昨天晚上他们是不是在家里吃的火锅?白金海当时还嫌毛肚不够,让你去市场买来着?”
见高凤下意识的回避她的目光,白苏心里“咯噔”一声,颤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察觉到白金海投来的阴鸷目光,高凤赶紧垂下脑袋,低低的说:“白苏,是你记错了,你二表叔昨天晚上……确实是在外面和同事聚餐。”
白金海接口道:“没错,等我聚完餐回来以后,我发现反而是小侄女你不在家,我心想你可能是跟朋友约会玩了,没想到你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这人根本就是在颠倒是非!
白苏一口气滞在心头,只差没吐血而亡,她死死攥着高凤的手背,像是要从她手上搓下一层皮般:“高凤,他打你,纵容情妇侮辱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帮他?”
高凤垂目不语。
白苏自以为了解的说:“你是不是怕他还打你?你别怕……我、我可以保护你的!”
白金海在一旁冷笑: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妄图保护谁?
高凤的手已经被白苏捏得青红,她忍不住挣扎了两下:“你二表叔……对我很好,我们很……相爱。”
“对你很好?你们很相爱?”白苏疯了似的甩开高凤的手,回过头来怒视白金海:“你给高凤吃了什么迷魂药,让她像条狗一样对你忠心耿耿?”
白金海不快的说:“小侄女,这才一个晚上不见,你的性情怎么变了这么多?你的家教呢?我是你表叔,她是你表婶,你却总是直呼我们俩的名字,这合适吗?”
白苏怨入骨髓的说:“事到如今,你我就都不要再演戏了!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找楚颜交易的事了?”
白金海不置可否。
“你果然知道!”白苏浑身一震,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才说要扶持我当代理董事,先让我做个白日梦,再亲手将我推进深渊,好你个白金海,我真是小瞧你了!”
白金海但笑不语,他知道白苏对他有所防备,但她不是想当代理董事吗?拿这件事来设套是最容易引她上钩的。
白苏用手指着他,怨毒的说道:“白金海,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