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后就不吱声了。
对此,络腮胡店长耸了耸肩,动手给乔司宴结账。
随后,乔司宴拎着那盆被打包好的薰衣草,走出了花店,开车前往白童惜的住处。
当乔司宴登门而入的时候,白童惜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对此,乔司宴心中微微不满,是谁昨天约他今天一早一起看书的?是她吧!
不过他还不至于去吵醒她,他低头看了一眼拎在手里的薰衣草后,先去了图书馆,将开始有些凋零的迷迭香换成了欣欣向荣的薰衣草。
然后,他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将它搁在沙发上后,回头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挑了本书,回到沙发上静下心来阅读。
……
当白童惜出现在图书馆的时候,就见乔司宴正倚在沙发上,本就俊逸的面容因为染上书卷气而愈发从容有度,实在让人难以将他与他干的那些非法勾当联系起来。
收回思绪,白童惜扬起清悦的嗓音和他打招呼:“嘿,早上好!”
闻言,乔司宴眉梢一抬,先是看了一眼时钟,再是看向她:“不早了,都十点了。”
白童惜察言观色了下后,乖巧的说:“你是不是等我等急了?抱歉,你可以让人叫醒我的。”
她这么一说,乔司宴心中那点淡淡的不满随即散去。
这时,白童惜注意到了桌上的薰衣草,不由荡开一个惊喜的笑容:“你真的把迷迭香换成薰衣草啦?“
乔司宴轻轻一哼,故作不虞:“难道还有假?”
“它看起来可真漂亮。”白童惜一边走近,一边夸奖。
从乔司宴的角度看过去,她正双手背在身后,弯下腰,眼睛亮亮的凑近那盆薰衣草,神情看上去既天真又满足。
想到她动荡的人生,有一部分是出自他之手,乔司宴只觉心头一涩,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
一转眼,又到了中午,白童惜将书一合,试探性的问:“要留下来一起吃饭吗?”
乔司宴摇了摇头。
于是白童惜没有多留,只说:“好吧,本来我还想给你做一顿饭当做酬劳的,真可惜。”
乔司宴想了想,说道:“明天中午,我有时间。”
白童惜杏眸一弯:“那就明天中午好了!你喜欢吃什么?”
顿了顿,她故意愁眉苦脸道:“先说好,可别提什么‘猴子脑袋’之类的,这我可做不来。”
白童惜的话,无疑让乔司宴回想起了自己让厨师刨了猴子的脑袋,以此来招待她的场景,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那一次,是我故意吓你的,我平时从来不吃那种东西。”
说不清为什么要解释,总之,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这么做了。
“那就好!”白童惜的面部整个放松了下来。
她随后问道:“你还没说你喜欢吃什么呢。”
“只要是家常菜,我都可以。”说是这样说,但实际上,乔司宴的舌头却叼的很,一般的手艺,可不会被他放在眼里。
白童惜嘴角扬起:“正好,我最擅长做家常菜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乔司宴看着她一脸自信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就相信了她的话,这大概是源于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盲目自信过吧。
他随后拎起西装外套直起身,白童惜立刻摆出一副要相送的模样也站了起来,结果她起得太猛,一晃之下,倒进了他的怀中。
乔司宴将她扶稳之后,只听她尴尬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乔司宴淡淡的应了声后,放开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她今天身上的香水味要比平时浓烈些,让他的鼻子有些不舒服。
两人一道走出图书馆后,乔司宴便让白童惜留步了,他绝不会将她暴露于人前。
被迫止步的白童惜,望着乔司宴正在穿外套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别有深意的浅笑。
*
再说乔司宴,在回到和陆思璇的住处后,便被闻声而来的陆思璇扑了个正着。
她几乎吊在他的身上,亲热个没完。
要说陆思璇今天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热情,是因为她想洗刷昨天在乔司宴心中留下的不良印象。
为此,她特意在起床后,泡了个牛奶浴,再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就等着乔司宴办事回来后,给他一个甜蜜的拥吻。
对此,乔司宴受用的全盘接收了,他喜欢陆思璇的热情,这会让他回想起年少时与她的激情片段。
“司宴……给我……我要……”唇舌交缠间,陆思璇显然已经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