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脸面的事。
心思流转间,她已开启了虚伪的应答模式:“不会啊,你就算运动得汗流浃背我也不介意,因为那样显得很有男人味。”
闻言,乔司宴眯了眯眼,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了她半响。
直至她的心都被吊起来以后,他才徐徐道:“我发现你的嘴巴是越来越甜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白童惜的神经顿时从紧绷恢复成轻松:“那是因为以前我跟你不熟啊……”
她聪明的绕过孟沛远,接着说道:“现在不一样了,我的生活只围着你转,这转久了,我不就得暴露花痴的本性了吗,老哥?”
乔司宴挑了挑眉:“你这是在向我抱怨,我不让你见爸爸,也不让你见乔乔和温麒吗?”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白童惜撇清责任后,看了看时钟,又摸了摸肚子:“我说今天能不能你做饭呀,我有点累了。”
乔司宴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不过明天你得补上。”
白童惜瘪瘪嘴:“好吧,谁让我和你制定了什么‘一人一天煮一顿饭’的计划呢?真见鬼,我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颠勺的时候都怕把它撞到煤气灶上,这不公平!”
说起这个计划,其实是白童惜主动提出的,因为如此一来,乔司宴就会每天都来她这里了。
随着她的话,乔司宴视线一低,来到了她的肚子上:“它确实比你刚来的时候要大上不少。”
“是啊。”白童惜来来回回的轻抚着肚子,神情异常柔软,用夸张点的说法就是,她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被乔司宴关了这么长时间,最让她感到欣慰的,就是腹中的孩子很健康。
见她对孩子的话题感兴趣,乔司宴不由问道:“有想过给孩子起什么名吗?”
白童惜心头忽然涌起一股落寞,给孩子起名字的事怎么能少了孩子的爸爸呢?
可她不能这么说,只好敷衍道:“还没呢,等生下它之后再说吧。”
乔司宴读懂了她的落寞,不知怎的,心里也微微有些不是滋味。
她要给孩子起名字的话,他现在就可以帮她想啊,为什么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难道他的魅力比不上孟沛远吗?试问,孟沛远会给她做这么多好吃的菜吗?会陪她静静的看上半天的书吗?
他在她身上投入的这些时间和精力,不可能一点回报都没有吧?
乔司宴没有让这种怪异的情绪凌驾于他的理智太久,只见他点点头道:“也好,这事主要在你,不过如果你哪天需要的话,哥哥可以给你提供建议。”
白童惜愣了愣后,逼自己呈现出一脸惊喜:“真的吗?那你可要捡好的想,要是不好听的话,我可不要。”
脸上虽然在笑,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却渐渐收紧,她怎能允许自己的孩子冠上仇人给的姓名?!这对她和孟沛远来说,都是耻辱!
“好了,我去煮饭,免得饿坏了你和我的宝贝小外甥。”
语毕,乔司宴伸手摸了下白童惜的肚子,仅一下,便撤回,也不知道是怕吓着白童惜,还是潜意识里厌恶这个和孟沛远有关的孽种。
白童惜被他袭来的手吓了一小跳,但还不至于蠢到躲开,等他收回手后,她举起放在膝盖上的游戏手柄,冲他摇了摇:“嗯,你去吧,我再玩会游戏。”
待他一离开,白童惜当即垮下了双肩,每次和乔司宴聊完天后,她都有种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的感觉,太折磨人了。
*
夜,乔司宴姗姗回到了和陆思璇的住处。
听到动静的陆思璇,照例先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随即眼底划过了一道嘲意,他今天回来得倒是比平时要早,她该为此发出一声欢呼吗?
不——
等到白童惜走了之后,她再欢呼也不迟。
不仅要欢呼,她还要开瓶香槟庆祝下。
当然了,这份庆祝必须是偷偷的,不能让乔司宴知道,不然会怀疑她的。
“我回来了。”好歹经过了客厅,乔司宴不可能一声招呼都不和陆思璇打。
陆思璇坐在沙发上的身子一斜,给了乔司宴一个不算太坏的正脸:“忙了一天累了吧?要不要我待会儿进浴室伺候你洗澡啊?”
乔司宴盯着她的脸,细辨了下她这话是出于嘲讽还是发自真心。
结果发现她今天的心情似乎还不错,不像是要没事找事的样子,于是他笑了一下:“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陆思璇娇嗔道:“我哪天不热情了?是你自己天天往外跑,才没机会体验到我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