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乔司宴强压住心头的怒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抽我的血不是想要陷害我?另外,滥用私刑也是犯法的,孟长官!”
“听听,现在这个世道,绑匪居然反过来质疑警察要陷害他,真是笑话!”
孟景珩说完,上前一步扣住乔司宴的手腕,拉高他的袖子对护士说:“有我在这,你尽管抽。”
“是。”护士信任的看了孟景珩一眼后,低头准备给乔司宴抽血。
察觉到掌心里的手腕有挣脱之势,孟景珩干脆拔出腰间的手枪,一把抵在了乔司宴的脑门上:“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乔司宴动作一僵,面上则浮现起一丝冷笑:“孟长官,你这样做,合适吗?”
孟景珩回以:“为什么不合适?是你拒绝配合在先。”
乔司宴认真的看了看孟景珩的脸,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强迫自己放松手臂上的肌肉,让护士得以将针孔刺入臂弯正中的青筋上。
护士可没有和乔司宴客气,从扎针到抽血的过程都非常的简单粗暴,谁叫乔司宴和他们的长官叫嚣来着?疼死他活该!
见乔司宴露出一副受到侮辱的表情,孟景珩意味深长的问道:“这滋味不好受吧?”
想到白童惜曾经被乔司宴的人恶狠狠的扎过针,孟景珩就恨不得把乔司宴整个人都扎成马蜂窝!
乔司宴闷不吭声。
“行了,孟长官。”这时,护士将针一拔,一两滴鲜血顺着针孔溢了出来。
孟景珩定睛一看,原来是整支特大号的针管此时都装满了乔司宴的血液,所以鲜血才会多得溢出来。
再看看乔司宴铁青的面色,他的心情有了一刹那的飞扬。
不怪他小人,而是乔司宴也该得到一些实质性的教训了。
下一秒,孟景珩甩开了乔司宴那只被抽过血的手,直起身、收起枪并对身旁的护士道:“我们走。”
“是。”护士飞快的将针管里的血挤进几个血液瓶后,盖上盒盖,提上箱子,飞快的跟在孟景珩身后离开了。
牢门关上。
乔司宴忍不住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未经过止血的地方,正流出鲜血来,他只能用另一只手的指腹用力按住,周身则涌现出了浓烈的杀气。
*
翌日。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的孟沛远,上前一把打开了病房门。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医生着装的男人,正捧着手里的一叠报告,客气的冲他说道:“孟二少,早上好,您太太的身体检查报告已经全部出来了,您要现在过目吗?”
孟沛远一听之下,把手伸了过去:“给我吧。”
“好的。”在将检查报告转交给孟沛远后,医生面带喜色的继续说道:“事实上,您太太的身体非常健康,肚子里的男婴也……”
“等一下!你说什么?”孟沛远猛地一抬眼,吓得医生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半响才吭哧出一句:“我、我说您太太的身体非常健康。”
孟沛远似乎还不满足:“这我听到了,还有呢?”“还、还有……”医生努力开动着脑筋,哆嗦着嘴皮子道:“您们家的小少爷也很健康,所以请您无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