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下乡事准备更换替补队员。你也不必太遗憾,只要你回京探母病愈,想下乡以后有的是机遇。”
“但当送万书记离开后,我愈想愈觉得可疑:‘既然母病急盼我回去,干么不打电话却发电报哩?是否因父母想念欲盼我回报的假信哩?’”谢媛亦发表同感说。“于是,为证实电报所报信息真实性,我不仅当即挂了家里固定电话,却报说‘因欠费已经停机’;又分别要父母嫂子弟弟手机,不是占线,没人接听;便是报‘因欠费暂停’。原本因怀疑弟报假信,我才再打电话落实哩,尔今所有电话手机都打不通,没经验的我,反却由怀疑突变为慌了手脚:难道真是母重病,抑或出了更大问题,因忙乱没开手机?慌乱中我只得再一个电话打到军营,反让在外地执行特殊任务的大哥亦慌了手脚;却与我同一晚乘飞机回到京城。事实证明:这的确是除大哥之外,在母亲亲自操纵导演下,制造的一幕假剧。你说当时我的那个气呀------”
随着谢媛讲述,时间又回到当年夏季的北京城里。仍是京城近郊的一处居民住宅区,靠后一幢楼房一楼的一套三居室。谢媛及父母在京城的家。这时正是上午10点,客厅墙上的挂钟清晰地敲了10下。正坐沙发上看报的某机关退休科长谢父允良,突一惊觉。“班机若不晚点话,阿媛这会该下飞机了。”谢父允良忧忧地说;随又命正玩手机的小儿子谢纯说:“阿纯,别再继续玩你那破手机了。开车去接你姐姐吧。”
“我今年春天才买的,咋就成破手机了?为圆你们一个大谎,我两天都不敢开机。”谢纯不满地说。“爸妈,你们先是让我给姐姐发电报;让谎说‘母亲重病速归’;你们往常总教育我们要诚实坦白不说假话;可这个谎扯得也太大了吧?随又让我关掉手机不准同姐姐通电话;可现在又让我开车去接姐姐;可见面时她若问我‘妈的病如何?’‘住哪所医院?’我又怎么回答?所以我说,还是让她自搭出租回来吧。”
“唉,说的也是呀。别说你了,连我这当老子的,见面也无言答对。”听想至此,谢父亦感叹一声说;随又埋怨妻子地:“都是你这老太婆,出的什么馊主意?为想闺女,不惜诅咒自己病重让儿子给他姐报谎信。我看待会儿闺女回来,见你在家好好坐着,毫无病样,你如何回答?”
“那有啥不好回答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出的是啥主意,不全都是为他们好吗?”谢母岳焕瑛却理直气壮地说。“古语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要听大人话,早将自己嫁出去,我又何必出这馊主意。你们以为我愿咒自己呀?”
正当丈夫和儿子还要与其争辩,突见门口人影一闪,日思夜想的爱女阿媛,竟已站在面前------
“阿姐,俺正要亲自开车去机场接您哩;您咋自搭出租回来了?”谢纯虽已当即一愣;却还反应极快地,上前接过对方行装地讨好说。“啊呀,俺又错过了一次报答阿姐的机会。”
“算了吧没良心贼!别继续编那毫无意义的故事。姐在京时一向对你那么好,你不该同爸妈一起合夥来骗俺。”谢媛咀里批评着兄弟,眼睛却满含怨意盯住父母说。“为怕俺打电话落实,还不仅暂报停家中电话,还关了各自手机。害得俺不得不再要阿哥电话,结果亦害得他从执行任务的外地请假回家。”
“闺女,你别埋怨你爸和兄弟;让阿纯发电报谎称我病让你回家;包括停了家里电话,并让关了各人手机;俱都是你妈我一个人的主意。”谢母当即大包大揽责任说。“不过你也别怨我恨我,说到底还不是为你终身大事吗?你刚说你大哥亦接你电话要回来了?那正好,再给嫂子欣悦挂个电话,再加上你小侄子;咱全家七口人算到齐了;聚一起开个家庭会,共同研究一下你终身大事婚姻问题------”
边说边向丈夫和小儿子丢眼神;意思是亦让他们相帮着说服谢媛------
“女儿呀,其实你母亲可完全是为你好。不知别人信不信,你爸我可是第一见证人。”谢父亦相帮着解劝说。“前为你工作事整夜失眠。近又为你婚姻事脸添皱纹。自两年前你甘心情愿去到那偏僻的原南市后,你母亲没有一天不在我耳边唠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