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能干的,而且又懂事儿,经常来串门……你问这个干嘛?”他猛地瞪大双眼,“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不行不行!那可是我未来孙媳妇儿的最佳人选,你可不准下手!再说了,那小姑娘铁定不适合你!”
阮糜石没承认也没否认,轻佻的笑笑:“我不也是你外孙吗?难道我就不是你孙子了?”
书震华哼哼两声:“我可没你这种威胁外公的外孙!”看着他那无所谓的表情,他连忙叮嘱,“那姑娘真不适合你,你可别耽误了人家!”
阮糜石不动声色,退出书房下了楼。
过了不一会儿,书震华听到楼下传来阮糜石淡淡的声音。
“陈姨呀,外公说您的新产品效果很不错,要是有一个什么西红柿咖喱味儿的就更好了。”
…………
没有去在意那用脚趾头都想得到的自家外公的内心想法,阮糜石回到自己的房间,撩开了窗帘。
同样结构的别墅,对面那幢的装修看起来比书家这幢要年轻不少。各类植物爬满了墙,窗帘也是淡淡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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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和她挺符合。”
丢完垃圾的傅诗情刚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就赶到了一道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没有任何的侵略性,是淡淡的,若不是现在是半夜2点左右,任何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值得注意,哪怕是以她的敏锐,在白天都不太可能察觉这人的观察。
若无其事地开门走进别墅,傅诗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眼角的余光瞥见对面那间没有亮过灯的房间门口站了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叮咚”
摸出手机看了看短信内容,傅诗情咂咂嘴,“又来活儿了,啧………还想好好陪你玩玩呢!”她饶有兴味地看向对面的网名时,而那样热烈的注视,他竟毫无感觉。
走到天台用密码打开门,阵阵冷风直傅诗情出来,她皱了皱眉,向着不远处那摇摇欲坠的信箱走去。
风中的信箱看起来十分的脆弱,还伴随着里面的物品四处晃荡发出的剧烈撞击声。
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傅诗情打开信箱取出了所有的信。
“咣————————”
信箱终于不负所望的被吹飞了,撞到墙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是应该换了呀…”傅诗情撇撇嘴。
阮糜石听到这声音抬头望向对面别墅的天台,看见了傅诗情,傅诗情则以刚发现他的样子,朝他挥了挥手。
“先生,真巧啊!”
软软的嗓音被风吹得有些零散,阮糜石勉强分辨出她的话,嘴角微勾,他低声道。
“啧,为什么,会有一个人,那么鲜活,以至于,鲜活的像个假的呢……”
天台的傅诗情瞳孔微缩,有些讶异于他的敏锐,果然,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能够凭借直觉就判断出她的与众不同,看来她平时着实是有些好高骛远了。不过,此刻的她终究只是一个普通女孩,自然是听不到这句带些嘲讽意味的话的。所以她依旧甜甜的笑着,从天台走下去。
对面住的是书震华她是一直知道的,对于他,她也是一直都很尊敬。书震华有一儿一女,儿子书霖森有一个儿子书朝海,虽年纪轻轻,却已是商界巨头。女儿书霖淼嫁给了京城的阮家少爷阮秋行,有一个儿子阮糜石,以她的想法,应该就是那个直觉可怕的男人了。不过,10年前飞机出事,这两夫妻走了,留下当时15岁的他,据说那两夫妻出事之后,他就接受了国家的邀请,当了兵,后来又做了少校,在之后又组织成立了404斩首小组,一直以来,虽然说军衔没升,但是战功也不少,在领导者中很是受宠,可不像她,是领导们最担心的人呢!
再说他爷爷,阮延之。所有晚辈都得尊称为阮老爷子的人,她也不例外。她其实是十分尊敬阮老爷子的,她现在这一身3脚猫功夫,可都是老爷子一把手教出来的,虽说上不得台面,却救了她不少次。以此也可推测,作为阮老爷子最疼爱的亲孙子阮糜石,那身手好歹也值七八十个傅诗情吧!
“不过,他怎么会到清城……”将手中的杏坛开摆到床上,傅诗情百思不得其解,以阮糜石的身份,呆在京城才是正解啊!
“罢了。”她摇头,“来了正好,不是吗………”
一堆信封中有两个信封的左下角有少量荧光粉,她将它们挑出来,打开。
有一个信封中装的是一叠资料,上面的人很脸熟,似乎是经常上财经频道那种。
无所谓的将资料甩到一边,她拿起另一个信封中装的一张纸。
“啧………”
纤长的手指按在一个刻意放大过的姓名上,傅诗情有些意兴阑珊。
“每次都说发现,结果呢……”
被她按住的枝倾二字频繁的出现,在这张写满了字的纸上,而且出现的时候都被特意的放大注明。
虽然说这张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傅诗情还是将它仔细的叠好后放进了床头的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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