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直言不愿过继。
五夫人又道:“不过,丑话得说在前头,我有个条件。由际哥儿兼挑,大房的媳妇由她定,但人选入不入不得际哥儿眼,那可得听际哥儿的,她不能对际哥儿的房内的事横加干涉。”
曹宁城哪里会是个傻的,一听就懂了这其中的意思。敢情是,夫人愿意让际哥儿代大房娶个媳妇,却没想让际哥儿进大房媳妇的门,这人不进门,哪来的孩子。
五夫人又道:“要是大房四十都没所出,到时候再将际哥儿的二子记在大房的名下。
”那个时候,相信际哥儿的二子也已经成亲了,到时候就算过继到大房,儿媳妇这府就当家,由不得大夫人和王瑟瑟指手划脚的,不就是一个院子一日三餐养两个闲人嘛。
曹宁城苦笑,倒也没说话。他也是瞧不上大夫人以及王瑟瑟的,五夫人这样提议也能让大房后继有人,大体上是过得去,也不算是太委屈了曹际。
“好,就听你的。”曹宁城倒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揽五夫人的肩:“这些年委屈你了。”
五夫人像孩子般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她知道自己这些年有些迁怒,也有些无理,怕孩子的孩子离开身边,她竟然没再生,而曹宁城也没有怪她,看书( )甚至都没再提过这事。
这一晚,曹家西府里正房里的最后一盏烛台一直燃到了天亮。
五夫人走送后曹宁城,派人将大夫人重病不起了的家信与那一张名单一起被送回了邯城老家。
她整理了一下去了大夫人暂住的院子。
大夫人正在用早膳,一听到五夫人来了,她急忙放了碗,躺到床上装无力样,嘴里还哼哼唧唧着。
王瑟瑟也跟着过去,劝道:“姑姑,好歹吃一些。”
大夫人还故意道:“都收走,我没胃口。”
丫头打起帘子,五夫人进门,听到这话嘴角一撇,她哪里不知道大夫人装这些是为什么,不就是给她看的吗。以前她还存着一些侥幸,才会处处容忍着大夫人,现在她都下定了决心,那还有什么在意的。
“那就都收走吧。”五夫人不紧不慢地道,旁边的丫头婆子楞了下,飞快的端走了桌上所有的早膳,甚至连桌子都擦得连一点油光都没有。
大夫人和王瑟瑟都惊讶得莫名其妙。
五夫人不紧不慢地在桌边坐下,端起丫头们送上来的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道:“大嫂,我已经给族里去信了,说你病重,想必过两日就会有人来接你回邯城养病的。”五夫人吩咐丫头婆子:“给大夫人和表姑娘收拾东西,免得到时候慌乱。”
大夫人猛地翻坐起来,不满:“你这什么意思,要赶我走?”
五夫人轻笑了两句:“大嫂这什么话,有些事一但定下来了,总得避嫌,不是吗?”
定下来……避嫌……这话怎么听都这样怪呢。
大夫人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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