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她蹭了蹭羊毛毯子,细密又纤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偶尔颤动几下。
她的鞋子在进门的时候,被顾子航放在了置物架上,而那纤细的足踝被毯子上的花朵映衬着,倒像是白玉一般。
明明苏晚只是那样寂静地躺着,却有一种引人犯罪的冲动。
忽然之间,顾子航听到苏晚小声地喃喃了一句。
“雪城,我好热啊,你为什么不开空调?”
似乎睡梦中的苏晚也没能挨得住那致幻药剂,她秀眸沉沉地闭着,脸颊上已是一片薰红,连耳尖也染了浅浅的粉色。
苏晚说着,下意识地扯了扯衣领,虽然无济于事,但那个动作却很有些勾人的意思。
整个房间中的空气,好像在无形之中炽烈了几分。
顾子航直直地站着,他咽了咽喉咙,而后想着时间还多,自己还是先去洗个澡比较好。
至少,要给苏晚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先前听盛安柠说,药物的剂量虽然很大,但由于成份特殊,苏晚不会完全失去意识,能够残存一丝清醒。
这样最好,苏晚既无法挣扎,他也不用对着一具完全没意识的身体奋斗。
一片凝滞的空气,苏晚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中映入一个极为豪华、也极为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里?
苏晚四下环顾一番,大脑已经有些发懵,过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被顾子航强行掳到了这里。
低头往身上一扫,除了没有穿鞋,所有衣物完好无损。
现在还来得及,她得阻止那个疯子--
微微一转头,就看到了“岸芷汀兰”酒店的图标。
很明显,自己就在这家五星级酒店,看屋子里豪华的摆设,应该是某个总统套房内。
苏晚的手机上有定位装置,可是苏晚不知道顾子航有没有把她的包带过来,但最可能的结果是,顾子航没有拿走她的提包。
所以,自己的手机应该还放在蓝山咖啡馆里。
苏晚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烘烤,一阵口干舌燥,药效一丝丝蔓延开来,她觉得自己仍然清醒着,但明显意识又在不断被麻痹。
苏晚煎熬得很痛苦,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屈服于药效的时候,一旦认输,那就真的全都完了。
心神又慌又乱,苏晚只能紧紧地咬着唇,通过唇上渗出的铁锈味,来强撑起自己的意志。
不远处是一个洗手间,雕花的玻璃门掩着,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水流声。
很明显,顾子航在洗澡。
她的时间不多了……
苏晚想勉力站起身来想要逃跑,可是腿却像被灌了铅一样,史无前例的沉重。
她连站起来都很困难,顾子航到底给她下了多大的药量……
苏晚秀眉紧紧蹙着,计算了一下自己的体力与要跑的距离--力气涣散成这样,恐怕她还没走出岸芷汀兰酒店,就先被顾子航逮了回来。
举目四望,忽然之间,椅背上的黑色的西装映入苏晚的眼帘。
苏晚记得顾子航有一个习惯,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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