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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想想也是,她走向旁边的沙发,慢慢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苏晚的左肩膀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上面还看的出一些干涸的血迹,不过看上去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渗人。
她衣衫半解,露出一大半莹润的肩头,整个人脸颊微低着,精致的眉目如同一幅仕女画。
这画面实在太美好,江雪城忽然就联想到了近人的一句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的娇羞。
江雪城怔了一下,深邃若夜的眼眸中光华湛湛。
苏晚有些不解江雪城为什么还愣在那里,立刻朝江雪城挥了挥手。
“你快过来啊,我拆纱布不方便”
江雪城点了点头,他神色微敛,拿起装着药品的袋子落座在苏晚旁边。
江雪城伸手触上苏晚的左肩,修长的指尖小心地开始替苏晚拆纱布。
“还痛吗?”
江雪城看到纱布上隐隐透出的血迹,眼眸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疼惜。
“已经不痛了,就是有点痒,大概是在结痂了吧。”
江雪城的手指在肩膀上流连,苏晚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容,脸色忽然红了红。
苏晚索性不说话了,其实她觉得现在气氛已经够怪了,又把窗帘都全都拉上,不知道的人可能还……
苏晚晃了晃脑袋,赶紧把自己刚冒出的想法撇了出去。
苏晚忍不住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两句,好像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脑袋里装着的东西也越来越奇怪了。
江雪城将旧纱布全部扔进了垃圾桶了,他望着苏晚已经完全结痂的左肩,眼眸不觉深了深。
“看上去恢复得很好。”
苏晚惊疑地偏过头去,只见自己左肩上的伤口确实全然结痂,好像过不了两天就能痊愈了。
按理来说,昨天她受的伤虽然不重,但也不至于好得这么快啊。
苏晚望着江雪城,她蹙了蹙秀眉,犹豫着开口。
“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愈合能力就突然好了起来,上次在厨房里不小心切到手,两天后就找不到伤口痕迹了。”
要知道以前苏晚受个皮肉伤,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而且连伤疤都不见踪影!
“是吗?这是好事啊。“
江雪城闻言心里一沉,脑海中掠过一件事——苏晚喝了他的血后昏迷许久,而后身上的疤痕就全然消退了。
江雪城从来不信怪力乱神,只是这些微小的事情,却让他一直有个心结。
“晚晚,我给你换药。”
江雪城抿了抿唇角,拿起药水慢慢在苏晚结痂的地方涂抹,弄好之好,重新用干净的纱布帮苏晚包扎起来。
上完药后,苏晚正想重新穿好衣服,江雪城却忽然拦住了她,而后斜坐了下来,一条腿跨在苏晚身上。
苏晚愕然地抬起头,她望向身前的男人,满脸不解。
这姿势有些……
苏晚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怎么样,总觉得不对劲。
“雪城,你起来,让我先穿好衣服。”
江雪城俯身,鼻尖挨着苏晚的鼻尖,那双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晚晚,你觉得在这里来一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