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是她又不得不有一个“孩子”,即使她只把这个孩子当作工具。
原因无他,只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
大祭司移眸望向身后的青年男子,她没有见过自己姐姐所嫁的那个男人年轻时的模样,只觉得那个男人和她姐姐并肩而立。
都显得衰老好多,而且她姐姐也不再像自己这样仍拥有着年轻的外表,眼角眉梢已然显出皱纹。
这就是离开家族,抛弃所有权势的代价。
而那个平凡无比的男人,在大祭司看来,是根本配不上她姐姐的。
即使大祭司知道,老去是必然的,像她,即使外表不显,身体机能仍然也有衰减。
现在大祭司隐隐从江雪城的五官上,已经看出对方年轻时应该也是个英俊的青年。
但实话实说,江雪城还是更像她姐姐一点。
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精致的五官。
尤其是那双湛湛流光的凤眼。
几乎同她姐姐如出一辙。
……
或许有个孩子也不是不好。
大祭司心里掠过一丝叹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就走到了这样山穷水尽的一步路。
大祭司很不满江雪城刚刚忽视自己,她立刻朝天边那个风筝努了努嘴。
“我说,我想要放风筝,你还不快去来给我找一个?”
江雪城淡漠地瞥了大祭司一眼,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大祭司的臆想。
“祭司大人,你觉得以你现在这样的手腕,能牵动得了风筝吗?”
大祭司闻言立时语塞。
她低下头,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那两道几乎如蜈蚣一样蜿蜒的伤疤。
每次看到这两道伤疤,还有自己脚踝处那恐怖的痕迹。
大祭司都会下意识地攥起指尖,内心战栗,仿佛有一种浸入骨髓的寒冷。
——这是费因斯的“杰作”,看大祭司不驯服,就找人来给她直接挑断了手脚筋。
她从来没有想过。
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即使她以前对别人所做的残忍之事,也不比费因斯好到哪里去。
但是大祭司真觉得太疼了,每每午夜梦回想起来,就有一种恨不能自杀的痛意!
不过还不行。
在那之前,她一定要亲眼看着费因斯那个丧尽天良的畜生死在自己面前!
想到那个男人,大祭司脸上现出一丝愠色,她冷冷地盯着江雪城,下意识地摆出了自己以前那种高位者的架子。
“我放不了风筝,那你给我放!”
大祭司声音果决,透着一种不容违逆的气势。
然而江雪城听到这话,却没有半点挪动脚步的意思,唇角更是下意识地勾起一抹讽笑。
“大祭司,您是不是还没有认清自己现在的情势?”
大祭司闻言一滞,她怒气腾腾地瞪了江雪城一眼。
“我之前叫你把我的波斯猫团子一起救出来,你不愿意,好,我知道带上那只猫确实增加风险,那我现在让你给我放个风筝,你也要推辞,你到底能做什么?”
江雪城淡漠地盯着大祭司,声音陡然冷冽。
“我救你出来,不是让你耍威风的!大祭司,你直接说吧,chk三号病毒的解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