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门,如果不入三神教,就是再过一百年,我也别想帮溪儿塑身成功,这样玄奥的法门,是绝对不会外传出来的。
为了自己和溪儿,我愿意冒一次险。
八指带着我走出了这一片大山,天亮的时候,领着我找到了一个黑旅店住了下来。
这黑旅店开在一处胡同内,店老板和八指似乎也认识,我甚至怀疑是三神教的人,但是八指什么都没有跟我说,我也没问。
旅店的住宿环境极脏,本应是白色的被褥呈现一片黄的颜色,上面一块一块的,腥臭无比,也不知多久没换过了。
八指领着我在这黑旅店里待了一天,龙鳞剑带着不便,他帮我弄了一个画轴,将剑放入其中,背在身上,好像是一个爱画的雅士。至于那把雷鸣剑,实在是太宽大,他一直用布包着。
等我们稍稍恢复,他又领着我坐车转车,最后又进入了一座大山之中。
在这一路之上,他给我说了很多现在巫法的没落,说巫师应该有新的希望,说现在的玄门世界,脸上神色变换,有时扼腕叹息。
这些话阴长生已经给我讲过,只是他将的更加的彻底,我将这些称之为洗脑。
额,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洗脑还挺有道理的,这家伙要是不搞恐怖,说不定会是一个优秀的传销人才。
最后八指领着我到达的,是一个叫做禅定寺的寺院。
谁能想到三神教在深山中的一个寺院之中?
但是能我进去的时候,才现自己想错了,这寺院只能算是三神教的一处落脚地,寺院里面有三个和尚,一个很消瘦,另外两个都长的肥头大耳的。他们分别叫做宝仪、宝参、宝镜。
四十多岁长相消瘦的宝仪是这里的主持,他将我安排到一间僧房之内。
而八指在将我安顿在这里之后,说那些道士绝对找不到我,可以安心的停在此处,若对他之前说的话感兴趣,过一段时间,他会带我进入一个新世界。
然后他离开了这座寺庙。
这座寺庙虽然破败,但是我却敏感的感觉到,在这个寺庙的周围,有奇异的类似屏蔽人感应的东西存在,而寺庙中的这三个和尚,除了宝仪似乎是一个真正的和尚,宝参和宝镜似乎是临时被打到此处的是,一不打坐二不参禅,有时间两个人就斗筛子打扑克,污言秽语接连不断。
不知道宝仪在三神教中什么角色,偶尔来套套我的话,其他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正常的老和尚,诵经盘念珠。
这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溪儿再次现身出来,我吓了一跳,知道无人可以感应到她的气息,这才和她心神交流起来。
当我告诉她我要去三神教找塑身法门之时。
她坚决反对,认为我这是去送死。
我此时抓着她冰凉的小手,温言道,“我不想看着你这个状态,我想让你重新站立在阳光之下,你知道么,这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
她的眸子在黑暗之中熠熠光,问道,“我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么?苏醒,我一缕不消散的鬼魂啊!”
我微微一笑,“不,你是我的溪儿!”
她朝着我对视了良久,终于轻轻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此时抱住溪儿的感觉,就好像抱住了一片冰凉的果冻似的。
怀中的她轻轻地道,“可我还是不想你去冒险,那里是真正的龙潭虎穴,万一。。。”
我抚摸着她冰凉的秀,回应道,“我去三神教,不单单是为了你,我也是为了避开那些道士。”
她不再说话,在我怀中躺了一会,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让我一切小心,然后消隐掉了。
此处虽然是个伪寺院,但是一切行事还是要低调为好,无论是溪儿还是童童,我都让他们此后不要擅自出现。
我知道这是八指对我的考验,要不了多久,他绝对会过来找我。
别的东西我倒是不担心,唯有身上的这把龙鳞剑,实在是太惹眼,三神教中我有很多熟人,他们都见过这把龙鳞剑,若硬说这龙鳞剑是从天师阁手中抢来的,估计还是会有人怀疑。
我想将这龙鳞剑转移走,但是这禅定寺的三人,却时时跟着我,我只有将画轴时时带着,寻找时机。
这天在忙宝参打水之时,我谎言小解,将龙鳞剑从画轴中拿出,藏在了一处隐蔽的山涧里,背着画轴再次回去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将龙鳞剑藏在了山中。
不知道是不是此处远离尘嚣,宝仪和尚又每日诵经,我的心中对生死的感悟又深了一层,有时候问宝仪经文中的意思,他竟然解释的头头是道,颇有禅意。
我就想不明白了,他这样的人,也算是妙悟佛法了,怎么就想起加入三神教呢?
不过这话我是不敢问他的。
经历了山中土傀事件,体会倒了普通生民的悲哀,又聆听佛法,我总觉得自己精神中有一股神秘的能量出现,若是要使用九字真言的最后一诀,说不定就能使出来。
因为最后一诀讲的就是我心即禅,万化冥合。
处在这寺庙之中,我也只是能想想心法,并不敢试练。
这天下午,终于有一个胡子拉杂、不修边幅的人来到寺庙之中,直接找到宝仪,说奉上头的指示,要带我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