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并没有出声,可能是想听听茅山派的分法。
陈入道转头看了看皇甫老伯,问道,“你们可是川中的术法师?”
皇甫老伯点了点头,“陈大掌教有什么吩咐?”
皇甫老伯是灵山十巫的术法师,陈入道并不认识他,陈入道接着道,“这蛟龙虽然是你们发现,但却是我给它致命一击,谁都想独得,你们想,我茅山派也想,但其他的玄门同道却不愿意,因此我想比试斗法,赢的人可分蛟,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见?”
皇甫老伯顿时气的脸色煞白,他之前就被此蛟重伤,有一连驱动黑石印去砸巨蛟,力气已经用尽,怎么可能再与旁人斗法,要是他神完气足的时候,兴许可以同陈入道一较长短。
他还没有搭话,皇甫正就按捺不住地大喊,“斗个屁斗,我爹都受伤了,怎么跟你们比?”
陈入道见皇甫老伯没有表态,便转身对众人道,“这蛟龙本来是我茅山派和他们这几个术法师拿下,大家都为寻蛟而来,有的已经在这洞庭湖上巡游了月余,天材地宝,我们也不敢独占,因此斗法取胜,在斗法中胜出的人,可参与分蛟,其余玄门中人不得有意见。”
他话音刚落,龙虎山的那个红脸的道士说道,“陈大掌教说笑了,斗法的话,这里的人,估计都不是你的对手,依我看,不如让小辈们比试,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我们能及时制止,以后的玄门还要靠他们。”
这个道士说的在理,陈入道无法反驳,想了一下,慢慢道,“也行,让小辈们来比试好了,赢得可以分这个蛟龙!”
其他玄门中的人商量了一阵,这才点头同意。
巫门和道门互相仇视,因此并没有获得多少话语权。
我似乎听到有人说,“那蛟不是皇甫家拿下的么?我们擅自分了,是不是有点太过。”
立马有一人道,“什么叫你擅自分了,你有能耐去分么,别吱声。”
看到他们这样擅自决定,皇甫阿诺也气鼓鼓地转头对我们说,“这些人就是强盗,专门抢别人的东西。”
难道我们这一番生死激战,到头来还是为人做嫁衣。
很快他们就商定了比赛之法,这个比试之法带有严重的歧视性,由道门对巫蛊,一一淘汰,比赛中胜出的,即可以留下分蛟。
道门定的这个规则,是想避免道门之间相互争斗,同时也想让巫门的人空手而归。
见他们制定了这个规则,皇甫正气的不停咒骂,现在的皇甫家,皇甫正和皇甫真元气大损不说,一个断臂,另一个刚才被巨蛟缠身,哪里还有余力和道门中的人斗法?
难不成要让皇甫阿诺上去?
很快道门的人就分成了五班,分别有茅山、龙虎山、天师阁、崂山、和一队散居道士的弟子组成。
而巫门这边比较杂,谁都想上去,但是面对这些道门的精英,能胜出的把握实在是不大。
皇甫老伯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拿命换来的东西,被别人用来分割,族人和两个儿子都受了伤,不可能上去斗法,有可能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他转头看向了二新我们两个,最终又落到了我的身上,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
二新刚才扶皇甫真回来的时候,好像吸入了一些蛟吐出的毒雾,虽然他立即用秘法逼出,皇甫阿诺也用那块玉石悬在了他的额头,以图将蛟毒吸入其中,但是他的身子还是有点虚软,看起来是不能上去了。
皇甫阿诺气不过,喊了一声,“爹,我上去!”皇甫老伯还是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派一个女孩上去,肯定会被那些道门的人嘲笑的。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重担只能落在了我的身上,道门的人并不知道我是谁,虽然感觉自己必定不是那些道门弟子的对手,但是还是朝着皇甫老伯点了一下头,“好吧,我上去,但我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
皇甫老伯虽然知道赢面不大,说道,“没事,你能上去,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这边巫门的人争吵不已,不过作为舍命捉蛟的皇甫家,必定有一个名额的,其他的四个名额,巫蛊王他们船上出了两个,另外两个,则要从名望比较大的巫门子弟中选,这样的机会难得,哪一家巫门都想要上去,一时吵吵嚷嚷,难以决定。
就在巫门争吵的时候,比赛的场地已经选定,在船型比较大的茅山派的甲板上进行。
巫门又选定了一个少年,应该也是来自灵山十巫的后人,唯有最后一个名额难以选定,争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