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张官相比,此时的张官,完全是另一种状态,破了这个飞头术之后,他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他的那双眼睛,无比的冰冷,眼中闪烁着寒芒,让人看到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盯上了童童和溪儿,最终将眼光停留在了溪儿身上。
我心中莫名有些紧张,他手中的那两段戒尺,好像能打所有阴邪的东西,从鬼魅到山怪,无所不能,别是见到我身上养了小鬼,也要过来收服。
张丽喊了他一声,张官恍若不闻,依然朝着我们走来。
我急忙冲着溪儿一声喊,希望她回戒指中去,此时的张官有点不对劲,万一对溪儿不利的话,我不是对手。
可溪儿眼睁睁地看着他过来,并没有移动。
张官走到离溪儿极近的位置,声音突然变调,盯着溪儿道,“原来你在这里。”
他这句话说的我们莫名其妙。
接下来他又说了一句更为莫名其妙的话,“你跟我走吧?”
溪儿显然也不明白,皱眉道,“是你谁,为什么要跟你走?”
张官嘿了一声道,“找你的人。”
张官的脸被刚才飞头的污血所吐中,这时候脸上的面具已经完全剥落下来,此时露出的一张脸,比之前看上去要年轻十几岁,我的心中猛然有所感应,冲着张官道,“你是阴阳玄道?!”
张官猛然朝着我看了过来,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看到他这样大的反应,我几乎能确定,他就是所谓的阴阳玄道,本来以为是那些老道胡说,没想到真的存在这种道人。
也就是说,之前去我们村孤坟的人中,其中有一个是张官。
张官低头伸手,似乎要过来拉溪儿,我连忙将手臂张开,把溪儿护在了身后。
张官脸上猛然变色,似乎正要发作,这时候外面响起了鸡叫声。
他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今夜看来是来不及了,明晚过来将你带走。”
说完之后,张官慢慢地软倒了下来,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这力量帮他刚才击溃了飞头术。
现在,这股神奇的力量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张官身上的那种状态也随之消失。
张丽转头看着我们,又看看那个相貌已经变年轻的爹爹,更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中满是疑惑。
张官慢慢以手扶地站起,喊张丽的名字,张丽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爹,你的脸怎么?”
张官道,“没事,这是爹本来的样子,只是怕别人看到我的相貌不变,才弄上了面具。”
张丽摇了摇头,“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站在远处的我却明白,张官是一名阴阳玄道,他的相貌不会衰老,为了防止别人注意,这才往自己的脸上弄了皱纹一样东西。
上次出现在我们山村,苏五伯说是少年,或许就是他本来的面貌。
张官沉默了一会,对张丽道,“你听爹说,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爹就想当一名道士,想看见旁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整日去咱们老宅寻找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希望在里面找到一些道家的书籍,这天我终于找到了一本《阴阳谱》的东西,不过这阴阳谱却是一片空白,只有第一页记载了一系列的仪式,说按这个仪式做,可得与鬼神通感之力。”
张官看来有意要将这原由讲述给我们听,他从怀中拿出了个雕塑,放在了地上,接着讲到,“仪式做完之后,我莫名其妙的得到了这个。”
这是一个奇怪的塑像,通体白袍,青面獠牙,很像是阴间的神灵,张官继续道,“从此我要听他指挥办事,他让我们去哪里拿谁,我们就去哪里拿谁,这二十年来,我的相貌也没有怎么改变。每次办事之前,就要借请他的力量,没有拿不下的鬼魂。但它也告诫我们,一旦擅自暴露自己、或者擅自借用它的力量,我们的命也就到了尽头。”
张丽还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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