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玦见灵珑惊吓,忙将她扯进怀里揉着,可揉着揉着便揉到了那饱受摧残的小屁股上。
灵珑一时羞臊,却不能直说,只能推着墨连玦的大掌娇嗔道,“墨连玦,你别闹。”
墨连玦微愕,他没闹啊,他只是因为打了她愧疚,替她揉一揉罢了。可他看着大掌下那颗饱满圆润的小屁股,一时也有些尴尬,倒像被灼伤般拿开了手掌。
墨连玦掩饰地轻咳两声,但见灵珑羞红着小脸,忍不住邪狞地勾唇道,“珑儿,你为何脸红?”
灵珑嗔怪地瞪了墨连玦一眼,噘嘴嘟囔道,“玦哥哥,你这会子倒像极了登徒子。”
“登徒子只这般道行吗?”墨连玦挑眉轻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灵珑顿觉小脸发热,扭着腰身躲避着墨连玦的大掌。可她本就在墨连玦怀里,纵然再躲也逃不开墨连玦的手掌心,何况越扭动,那小身段越显妖娆。
墨连玦本是故意调戏灵珑,可揉着揉着,倒有些心猿意马,呼吸粗重起来。灵珑吓得不敢动弹,墨连玦却狠狠地吻了她一口,将她丢在榻上,便夺门而出。
灵珑揉着摔疼的小屁股,忍不住哧哧地笑着。她想着士大夫家的二公子和太尉家的大小姐被崔嬷嬷抓了现行,对比墨连玦待她的贵重,不由甜蜜地踢蹬着小脚。
墨连玦端着托盘进来,但见灵珑无比欢脱的模样,梗着脖子道,“死丫头,你的鲍螺酥。”
灵珑笑眯了眼睛,朝着墨连玦勾勾小指道,“玦哥哥,你过来。”
墨连玦信步过来,灵珑便直接飞身扑到墨连玦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际美滋滋开口道,“玦哥哥,你对珑儿真好。”
墨连玦爱极了灵珑的娇嗔,却抵着她的额际轻笑道,“那便如何?”
灵珑贼兮兮地笑着,对着墨连玦的唇瓣便吻了上去。
墨连玦只愕然片刻,便紧紧缠上了那调皮的小舌。
少时,灵珑眸色氤氲地看着墨连玦,在唇齿交缠的空隙里软声道,“玦哥哥,珑儿愿意的。”
墨连玦顿觉心里那根弦崩断了,他情不自禁地颤了颤身子,可他凝视着灵珑砣红的小脸,凝视着她眼眸里雾蒙蒙水润润的信赖,暗暗哀嚎一声,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灵珑惹人怜惜地看着墨连玦,墨连玦却将她的小脸压进怀里紧紧的抱着。良久,才嗓音低哑道,“珑儿,去吃点心吧,本王要出去一下。”
灵珑傻乎乎地应声,直至听见响亮的关门声,她才反应过来,墨连玦,堂堂的靖王爷,竟然落荒而逃了。她垂眸盯着手里的鲍螺酥,愣愣地捏了一块,唔,玦哥哥胆子真小,父亲不会真的打断他的腿的。
墨连玦奔出卧房,将井水从头顶直接倒下,接连倾倒了好几桶,才略微缓过劲儿来。他苦闷地勾唇,这般的年龄差,有时候是辛苦些。他自然不知道灵珑所想,若然知晓,为了男子尊严,只怕也会将灵珑就地正法。
长夜漫漫,灵珑吃饱喝足,枕着墨连玦的手臂,沉沉睡去。墨连玦却叨念着《策论》,今夜只怕彻夜难眠了,可他宁愿这夜漫长,也舍不得远离他的臭丫头。
忘忧宫,梅贵人的生辰宴。
灵珑素淡妆容现身,于这般莺歌燕舞、花枝招展的宫阁内,颇有几分格格不入。她敛了衣裙坐在末位,梅贵人却朝着她招手道,“灵珑妹妹,到姐姐身边坐,咱们姐妹也好一处说说话。”
灵珑跳了跳眼皮,缓缓屈膝道,“谢贵人抬爱,只灵珑喜静,此处便是极好的。”
“吆,跑到宴会上来躲清静,妹妹倒真会选地方。”
灵珑抬眸看去,不是旁人,竟然是路嫣然。她依然是圆头圆脸圆身子,只那气质,倒比梅贵人这般争宠承欢之人,还要妖娆几分。尤其是身上那件薄纱裙,竟隐隐透出大半个白皙的胸脯。
灵珑懒怠理会,朝着梅贵人屈膝道,“梅贵人若怕搅扰兴致,灵珑就此告辞,恭贺贵人生辰之喜。”
梅贵人莲步轻移,挽起灵珑的手腕轻笑道,“妹妹说哪里话,旁人来不来倒无所谓,姐姐却一直等着妹妹来”,说罢,竟阴测测地瞪了路嫣然一眼。
路嫣然撇撇嘴,朝着灵珑草草屈膝道,“妹妹来便来了,何苦拿着身段等着人劝,倒显得咱们死皮赖脸,赶不走似的。”
灵珑失笑摇头道,“路姨娘赶不赶得走,本小姐不知。本小姐只知道什么身份说什么话,路姨娘在忘忧宫里指手画脚,本小姐只当走错了地方,没得误闯了太子府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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