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地哭泣着,“太子哥哥,出去,让他出去。”
太子趔趄前行,却在经过路生肩膀时吩咐道,“今夜,路姨娘赏给你了。若不想要,便找两个值勤的侍卫来,将路姨娘给本殿下伺候舒服了。”
路生躬身应承,太子却关了门扉跌跌撞撞而去。
如意见太子出来,忙凑近问询道,“太子殿下,您可有碍?可需要奴婢送您回去?”
太子潮红着脸色颔首道,“扶本殿去找媛儿,找媛儿。”
如意忙不迭地应声,招呼两个侍卫拖着太子去谭侧妃的偏院,望着那烛灯闪烁地屋子,咬唇离开。
门扉关闭的那一刻,路嫣然便慌了神,她虚弱地爬起来,迟缓地往后退,嘴里嘟囔道,“不要,不行,太子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啊,我是你的妻……”
路生面无表情,边走边开始脱衣服,待来到路嫣然身前时,古铜色的精壮身段一览无余。
路生朝着路嫣然伸出手,路嫣然慌乱地摇头,哭泣着哀求道,“路生,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路生不为所动,抓住路嫣然的手腕,一把便扯进了怀里。
路嫣然嘴里求饶,身子却亢奋地贴着路生扭动。
路生将路嫣然压进床榻,路嫣然舒服地嘤咛,热泪却顺着眼角埋入了发间……
翌日,太子方踏进书房,路生便抱着卷宗进屋,躬身行礼道,“殿下,路姨娘处未曾发现那画轴,倒有少将军送来的边防部署图。”
太子捏着眉心沉声道,“偷盗军事机密是要灭九族的,太傅府生养了这么个败家的小姐,本殿真替老太傅悲哀。”
路生垂眸不语,太子却继续吩咐道,“将路嫣然偷盗军事机密的事儿告知老太傅。至于画轴,继续找,这么短的时间,路嫣然只怕想烧毁尚来不及的。”
路生应声告辞,太子叫住他,嘴唇翕动两下,最后却只是挥了挥手道,“且去吧。路姨娘处的熏香和画作,你处理干净了。”
路生躬身后退,那张古铜色的脸上,却是悄悄绯红了。
路嫣然醒来后,不吃不喝,只呆愣愣地看着床幔发呆。
如意端着汤膳进来,柔声规劝道,“小姐,身子是自个儿的,您多少吃一点儿吧。您这样,奴婢看着心疼。”
路嫣然轻嗤道,“心疼,该疼的不疼,不该疼的非要疼,你说你是不是贱,是不是?”
如意不敢吭声,舀了一勺汤膳递至路嫣然唇边。
路嫣然犹豫良久,到底将汤膳喝了进去。
如意瞬间欢喜,继续喂食着路嫣然。
路嫣然又吃了几口,便摇头拒绝了。
如意轻声细语道,“小姐,再喝两口好不好,你一整日不吃东西了?”
路嫣然眼睛瞪得老圆,夺过瓷碗便摔在地上,用鸡毛掸子抽打着如意爆喝道,“死奴婢,臭奴婢,如今连你也敢管我了,啊?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臭奴才。”
如意不敢躲闪,只能抱着头蹲在地上。她被路嫣然打惯了,自然知晓如何让路嫣然消气。
路嫣然打累了,见如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忙抱着她的肩膀急切道,“如意,如意,你怎么样?你为何不躲呀?”
如意苦笑道,“小姐,奴婢若躲了,今日还有命活吗?”
路嫣然一时愕,一时愕,却颓然地软坐在榻上,那鸡毛掸子却被如意捡拾了起来,放在路嫣然够得着的地方。
路嫣然将鸡毛掸子拿在手上,凄凉地笑道,“路嫣然啊路嫣然,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活该作茧自缚,活该孤独终老啊。”
如意屈膝行礼,却在回身之际讥讽地勾唇,吉祥,姐姐,你看到了吗,路嫣然也有今日的,你可能安息了?
路生踏进内室,路嫣然还拿着那鸡毛掸子。
路生将鸡毛掸子抽走,路嫣然便歪在床榻上脱衣服,一边脱一边看着路生媚笑。
路生将路嫣然的手抓进掌心里攥着,路嫣然却一巴掌呼在路生脸上,“怎么,你也要跟老娘学什么坐怀不乱吗?老娘缺哪儿啊?啊?你说,老娘哪儿比不上那个小贱人?”
路生凝眉不语,路嫣然却翻身将路生压在身下,疯狂地吻着他的全身,一边吻一边打一边哭,最后竟有些泣不成声了。
路生推拒着路嫣然,路嫣然一口便咬在路生的胸膛上,不管不顾地便坐了下去。路生卡着路嫣然的腰,在这青天白日的晌午,毫无顾忌地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