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良久后,墨连玦轻吻着灵珑的额际沉声道,“丫头,你怎么来了?”
灵珑故作不满道,“怎么,靖王爷不欢喜?”
墨连玦弹着灵珑的额际嗔怪道,“不许混闹。你分明知道玦哥哥欢喜得很。”
灵珑笑嘻嘻蹭着墨连玦的胸膛调笑道,“听柳姐姐说,靖王爷吃了半个月的酸菜炖白肉,吃得浑身皆是酸味,唔,珑儿来闻一闻,若然真的这般凄惨,倒要施舍些鲜果之物。”
墨连玦捏着灵珑的鼻尖轻笑道,“唔,可闻出来了?本王几日没有沐浴,除了酸菜味儿,只怕还有汗臭味。”
灵珑摆动食指摇头道,“错了,是男人味儿。”
墨连玦朗声笑道,“小丫头。玦哥哥自然有男人味儿,既喜欢,便多闻一会儿。”说罢,抱着灵珑深深地吻了起来。
灵珑踮着脚尖勾着墨连玦的脖颈回吻,吻着吻着,那双长腿便不由自主地勾到了墨连玦的腰肢上。
两个人长长久久地吻着,从账帘处吻到了桌案,从桌案吻到了躺椅,可那躺椅到底窄了些,两个人翻身落在地毯上,依然缠绵悱恻地拥吻着,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通过这一吻尽数倾诉了。
“副将军,要议事了!”
一声粗犷的声音响起,墨连玦暗骂一句,忙将灵珑严严实实地掩在身下,气急败坏道,“萧山,给本王滚出去。”
萧山将眼睛一捂,喊了声“我什么都没看见”,跌跌撞撞地奔出营帐外,却不小心被账钉绊倒,狼狈地跌在地上。
墨连渊俯身凝眉道,“萧山,有蚂蚁玩?”
萧山爬起来,欲哭无泪道,“将军,萧山闯祸了,副将军只怕要将萧山捆起来做人柱子了。”
墨连渊轻笑道,“浑说。副将军治军虽严苛,却从来不会无故惩戒。”
“不是无故!”萧山憨厚地挠头道,“将军,方才末将要通知副将军议事,谁知道副将军正在……正在……”
墨连渊颠着脚调侃道,“正在干吗,穷乡僻壤的,难不成,找了娘们儿来亲热?”
萧山满脸崇拜道,“将军,您怎么知道?”
墨连渊顿时气血翻涌,臭小子,这还了得,他家韵儿可嘱咐了,让他看好九弟不能乱来,否则,便不准他近身子。
墨连渊将萧山一脚踹飞,踩着轻功朝墨连玦的营帐而去。
可怜萧山刚刚起身,又被这天外一脚踹飞了十余丈,摔得五脏六腑险些移了位。他哀戚地捶地,再不想当近身跑腿的差事了。
被打断了好事,墨连玦懊恼地直捶地。
灵珑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捂着小嘴哧哧地笑,“靖王爷,副将军,这半月的分量,可尽够了?”
墨连玦失笑,正欲作势朝着灵珑扑去,营帐的帐帘竟又被人掀了起来。
墨连玦将灵珑掩在身后,面色阴沉地转身,但见墨连渊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压着火气问道,“五哥,何事?”
墨连渊梗着脖子道,“老九,你年纪不小了,五哥知道日子难捱。可再难捱你也不能乱来啊。这是军营,你找女人本就乱了军纪。若换了以前,五哥替你遮掩遮掩倒也罢了。可如今不行,你五嫂一早说了,若不能替灵珑看住你,五哥也得守着媳妇儿做和尚。老九,听五哥的,悄悄地将那女子送出去。”
墨连玦哭笑不得,撑着身子笑骂道,“五哥,出息的你。”
墨连渊自然不服气,才要驳斥,灵珑却攀着墨连玦的肩膀探出脑袋,朝着墨连渊咧嘴笑道,“明王爷,臣女有礼了。”
墨连渊瞠目结舌,指了指灵珑,又反手指了指自个儿,不无尴尬道,“原来是弟妹啊。既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弟妹?
灵珑瞬间红了小脸,躲在墨连玦身后结巴道,“我那个……刚到……刚到。”
墨连玦给了墨连渊一个“算你识趣”的眼神,顺手将灵珑捞进怀里,捧着小脸就亲了一口。
灵珑羞臊地不敢抬头,墨连渊却不以为意,憨笑挥手道,“得了,五哥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了,只不过,弟妹好容易来,倒要请她尝一尝伙夫的酸菜炖白肉。”
墨连渊走后,墨连玦揉着灵珑的肩膀调笑道,“夫人,可要尝一尝酸菜炖白肉?”
灵珑拧了拧墨连玦的腰际,墨连玦抱着灵珑朗声大笑,他从来不知晓,他家五哥这般有眼色,弟妹,小两口,唔,改日便多替五哥训一训骑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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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晚了,对不起,亲们。晚点还有一章,睡得早的,明日再看吧,么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