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箱笼,却又将外面的箱笼替换了几个进去。然后悄悄地锁了房门,由侯在院落外的仆从帮衬着,抬着那箱笼,一路朝着西南角而去。
灵珑哑然失笑,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如此作为,竟不知吃亏的是谁了。她瞄着那鬼祟的人影叹口气,足尖轻点间,朝着静心阁而去。
小佛堂的灯依然亮着,那般昏黄的灯光,在初冬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
灵珑推门进去,抱着古灵儿的肩头羞愧道,“娘亲,珑儿回来晚了。”
古灵儿摸着灵珑的小脸摇头道,“无碍,娘亲惯常睡得晚些。可倦了,不若在娘亲这处安置了可好?”
灵珑忙不迭地点头,“嗯!珑儿最喜欢和娘亲一起睡了。”
古灵儿欣慰而笑,捏了捏灵珑的小脸,揽着她的肩膀跨出了小佛堂。
仆从将箱笼放在舒默阁,绯浓递了银两冷然道,“拿了银子便只当今夜的事儿没有发生过,若然走漏了风声……”
三个大汉惶恐俯身道,“姨娘,小的不敢不敢,小的整夜都在房里睡着,不曾起身的。”
灵华非眯眼颔首,三个大汉忙躬身退出了舒默阁。
绯浓就手锁上了门扉,未曾回身,便被灵华非压在门上放肆地揉捏着,撞得门扉咚咚作响。
绯浓嘤咛一声,可怜兮兮地求饶道,“爷,浓儿冷,且回屋去吧。”
灵华非勾着绯浓地头深吻一口,邪狞咧嘴道,“行,爷便依你一回。”
绯浓妖娆地扭着身段,朝着灵华非招手道,“爷,少爷,非哥哥,浓儿要背的。”
灵华非抬手抿了抿唇角,俯身转头道,“来,小妖精,非哥哥带你畅快去。”说罢,背着绯浓踹门门扉入内。
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绯浓虚弱地娇喘着,捶打着灵华非的胸膛嗔怪道,“爷,您分明说了让浓儿一回的。”
灵华非诱哄道,“乖浓儿,权当你赢了便是。过会子起身,先把那箱笼收拾了去。”
绯浓勾画着灵华非的唇角轻笑道,“少爷,您真有主意。”
灵华非挑眉赞赏道,“还不是浓儿有本事,竟能将仓库的钥匙拿到。浓儿,你真是少爷的贤内助。”
绯浓羞涩道,“妾身是少爷的人,心里自然是向着少爷的。”
灵华非朗声而笑,少时,却抬眸看着梅兰阁的方向冷然道,“不过是个续弦,四十八抬嫁妆已然够抬举了,竟还想着把值钱的玉器铺面尽数添置了去,哼,倒不知未来谁与她养老送终了。”
绯浓讥讽勾唇,抚弄着灵华非的胸膛安抚道,“少爷,不是浓儿说道,续弦本不是正经嫡妻,且瞅着吧,只怕孙员外家给的聘礼,有三十六抬已属稀罕,到时候一对比,只怕京都百姓都会传扬,说咱们丞相府的姑娘赔钱下嫁咯。”
灵华非无所谓地舔着下唇道,“随他们去。只咱们的小子日红红花花便罢。”说罢,将绯浓压在身子底下,又闹腾了大半晌。
木枝发卖了,蝉儿被赶回了将军府,余下的丫头,要么是绯浓的亲信,要么不敢吭声,倒由着绯浓霸占着爷们儿过畅快日子。
转眼间便到了灵紫凝换聘的日子。灵珑特意从皇宫出来,只象征性地扔了几万两银票,倒未曾挤到人前去凑那份热闹。
有着丞相府和威远将军府的双重人脉,灵紫凝的换聘宴席,自然比灵暄若换聘要热闹得多。
只不过,到底被绯浓猜中了,孙员外家的聘礼,满打满算才有三十六抬。且看撑杆的挑夫直挺挺的身板,便知那箱笼并非实打实的贵重之物。
反观丞相府这边,偏巧是扎扎实实地四十八抬,若不是绯浓和灵华非偷摸换了几抬,只怕就斤两算,这嫁妆和聘礼约莫差了半数有余。
观礼的命妇们则窃窃私语,嘟囔着若不是这些个嫁妆,哪怕是续弦做后娘,只怕那二公子也看不上灵紫凝。
灵华非和绯浓对视一眼,暗暗悔恨昨个儿换的少了。
灵紫凝虽觉得失了些脸面,可那二公子不但生得极其俊俏,举止风度也优雅从容。她笑笑挽上了杨玉燕的手腕,面纱下的小脸忍不住绯红了起来。
杨玉燕拍了拍灵紫凝的手,嫁妆多又如何,左不过留存过日子。只要凝儿笼络住二公子的心思,倒无须介怀旁人的说道。
------题外话------
幸不辱命,还是完成了两章,呼,累,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