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还是我这个爷们亲近!”
柳玉如悄声笑道,“大人你算说对了,它可不是狗东西吗?”
高大人转向她,低声说道,“你这位一品夫人让她当众揪出来,我却躲在幕后,该怎么办?她要逼得急了,我们就走。”
柳玉如有了兴趣,“我们走去哪里呢?就我们两个?”
高大人说,“不是我们两个还要带谁?大逆不道的是你我……不过樊莺是一定要带上的……思晴也要带上,”想了想又道,“李婉清和崔嫣也要带上,谢金莲、丽容……他娘的,这哪是私奔,改成逃荒了!”
柳玉如轻笑道,“我就知道你一个都舍不下,以后不许再往家里搜罗了,不然人家在后边一个个地顺藤摸瓜,大人你躲到深山里去也会让人寻见。”
高峻认认真真叹口气道,“那婆娘只需对着郭都督说起你的身世,我们就得走人。”
柳玉如听了,立时傻住。似乎方才的玩笑已经不再是玩笑。如今是崔氏知道柳玉如的底细,郭都督知道高峻是谁,这两个人见面的机会虽然不多,但是几乎每次见面都会说上两句。
她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峻性,紧张地抱住了高大人的胳膊,有些心慌意乱“怎么办呢!你快想想办法!”她用力摇晃着高大人的胳膊,让高峻也紧张起来。
这个担心也许就在明天早上成为事实。
柳玉如说,“实在不行,到时候我给她跪下,求她也行……”她感觉高大人在黑暗中自顾摇着头,听到高大人说,“平安可不是这么求来的。你们之间那件事是她无理在先,还记你这么久……她可不是菩萨,你不必求她。”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杀人灭口我不干,只好三十六计。”
在柳玉如的眼里,这件玩笑引起的问题似乎已经迫在眉睫,“大人,不然就让我离开,只要你在牧监的位子上,总能照顾得了我,也许崔氏一如意,就忘了我了。”
高大人语重心长的口气,“那天我这位父亲大人教诲于我,对我说起了满门抄斩的长安侯府……我虽然愤怒难抑,也只是敢抽了谢广一鞭子发泄……到了那时,哪怕谁都放弃了我们,我也会拉了你走的,我们去深山老林里生活。”
柳玉如的一颗心稍稍地安定了一下,仿佛觉得那样的生活也没什么可怕,她也不必为了这件事给那个装腔作势的崔氏下跪了,她又高兴了起来。
她知道高大人对此事的无奈,即便他力能搬山,对此事也只能逃避,这没什么。她认真地对高大人说,“不论你是谁,都是樊莺的师兄,至少她不会离开你……再有,谢金莲母女一定要带上。”
高大人问道,“为什么?谢金莲又比思晴和丽容、婉清和崔嫣等人多了些什么?”
柳玉如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急切地想说一件事,再不说的话,也许就不会再有这样从容的机会了。她说,“因为甜甜……曾经有一块牌子,是她父亲留下来给她的……”
“什么破牌子,这样神神秘秘的?”
“是十三年……交河道……行军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