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中几个人看到眼前这个女子初时气势往盛,经不住他们几句大话吓唬,脸上现出了害怕的样子来,觉得越发有趣。想着再吓她一吓,一边说着话就要上来动手。
此时高峻一声断喝,把几个人吓了一跳,纷纷住手扭头看向来人。高畅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心想可来了救星,内心激动,说话都差了声,“高峻,快来!”
高峻大步进到胡同里边,这三四个随从里有个胆子稍大的,也想在主子的面前显露一下。迎了高峻上来,嘴里骂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一个人也敢!”说着冲上来冲着高峻就是一拳。
高峻也不看他,头一晃拳就打空了,身子晃过这人,接着往里走。那个人一拳打空,面子上不好看,一转身又追着往高峻的后脑勺打来。高峻也不回头,把手中的乌龙刀带着刀鞘往回一磕,那个人立刻捂了手腕子,疼得蹲在了地上。
几人中为首的,也就是那个主子不是别人,正是交河牧的副监王允达。
自上次王允达在柳中牧场后门,被高峻砍了马匹之后,因为让那匹惊马拽着,在田地里拉了十几步远,身上、脸上被粟米茬子挂得到处是细碎的伤口,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伤,但是也是好多天一动浑身哪儿都疼。
王牧监平日里在交河牧场就是自由自在的,这次受了伤,更是象模象样的养了起来。看看年关将近,想着到西州看看自己的兄长王达。
因此就带了几位随从,来看他的哥哥。到今天已经来了四五天了。现在,当他听到眼前这个女子大声地喊出高峻的名字,心里也是一哆嗦,心说冤家路窄,怎么又碰上了这头活驴。
此时高峻已经认出了王允达,嘿嘿一乐,“怎么?王牧监真有闲情雅致,在这里来调戏良家妇女,不怕我把你告到西州王别驾那里去吗?”
王达心里怕高峻,但是当了随从,嘴上倒也毫不示弱,说道,“姓高的,上次的事还没完,正想找你呢,你却自己送到门上来了,你等着,咱们明天西州官衙见!”
说着,领了几个随从扭身就走。高峻也不与他们纠缠,一脸不屑地看了高畅,说道,“姐姐你可真行,倒是与别人不同,一家人都在找你,原来你到这里来玩耍。还不跟我回去?”
高畅初时一见高峻,以为来了救星,放心不少,又见高峻短短几句话就吓跑了几个人,一下子将心放在了肚子里。这时听了高峻的话,高傲的脾气又占了上风。
本来她就看了高峻不顺眼,听了高峻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把脸一扭道,“我稀罕你来!本姑娘在西州大街上玩的开心,你管得着吗?凭什么跟你回去?”
“玩玩?大姐你这次玩得是不是有点过了?信不信我把刚才的事情对六叔原原本本地讲上一遍?”
高畅心里也怕眼前这人把刚才的事情对别人讲。一个万事不吃亏的人,被几个大男人逼到了胡同的角落里,这事说出去,好说也不好听。再加上高峻说这话时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高畅的火气又被点燃了。
“这几个人怎么了?这几个人也比你强,他们在这里找我的麻烦,倒还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谁像你?你做出的那些事情,要说你是一头牲口,十个人得有十个都认可。”
高峻闻听,心说这个丫头怎么听不出好坏话来,要不是自己到的及时,恐怕你现在连哭的心事都有了。听了高畅如此的抢白,也是一股火气直撞顶梁,瞪起眼睛问,“我怎么了?我再怎么,还把你一个姐姐挂在嘴上。这么晚了,别人没有谁出来找你,倒是我一条街一条街地寻过来。你这么不待见我,为啥刚才一听我声音就喊我‘快来’?”
高畅平日里最不乐见别人占了自己的上风,听高峻的话,倒像是自己还得对他感激涕零似的,说道,“我和你走?你想得美,我跟你走还不如直接跟了那几个人走呢?”
“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本姑娘就是不走,本姑娘不放心你这头大色驴,行了吧?”
高峻与他的这位堂姐不能见面,一见面就吵吵。而且高畅每次都把高峻过去那些不堪的事挂在嘴上。而每次高畅一说这个,高峻都会避蔫。但是今天的高峻再也忍不住火,冲上去一把掐住了高畅的脖子,嘿嘿冷笑道,“高畅,你总是这么纠住我过去的小辫子,不觉得没意思吗?”
高畅和被高峻掐住脖子,呼吸不畅,但仍是毫不示弱道,“我就是这样说你了,怎么着?别让我见到你,只要一见你,那些话我就会从嘴里流出来!”
高峻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红了眼道,“好,好,好,高畅,反正我在你的眼里也再不是什么好人了。与其让你天天这么数落、挖苦,不如本大爷今天就做给你看,也省得我名不符实!”
一边说着,一手掐了高畅的脖子,一边探下身去,一把撩起了高畅和的袢裙下摆,直接往上揭去,直接蒙在了高畅的脸上。
高畅脸被蒙住,人在里面有些惊慌地说道,“高峻……你……你要做什么!你可不能胡来!”
高峻发狠地道,“什么是胡来?你认为是胡来,在我看来却是很正常,你忘了我本来就是个二流子?”
一边说着,一边把整扇身子帖到高畅的身上,顶得高畅后背紧紧地靠在胡同的墙上动弹不得,一边伸手在高畅的胸前、腹下、大腿上乱掐乱捏撒气。
高畅万万没有想到高峻这头活驴会来这一招,她有些气急败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