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委员会的正式会议开始得比我的想xiàng还要快,就在班级的执行委员人选确定的第二天,正式会议就开始了。
然而,在正式会议开始之前,我的同伴,把我一并推入这个深坑的一色彩羽同学却决定先走一步了。
“你也知道的啦,和也,只是让你帮我竞选委员长,这肯定是不行的嘛,我还得找其他支持我的朋友,也许不一定能直接帮上忙,但是只要在投票的时候支持我就可以了,所以说,呐,你懂的吧?”一色双手合十,貌似诚恳地在我的面前低下了头,一双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露出了一副恳求的模yàng。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个人去教室开会了吗?”
“诶,没有问题的啦,你可以和雪之下前辈坐一块的,雪之下前辈也肯定是执行委员。而且,和也也不是那种不善于和其他人交往的人嘛,一定是没有问题的不是吗?”
说实话,我并不介yi一个人去参加执行委员会的会议,或者,如果仔细考lu的话,我和一色分开去参加执行委员会的会议才更加有利于我对她的帮助——如果我们两个不坐在一起的话,那么我对她的声援就会显得更加客观,也更能让其他人信服。
——我只是不爽一色亲卫队的那几个成员看到现在一色的态度的时候的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而已。那种“啊哈,讨好彩羽结果反而被彩羽酱无视的感觉怎么样啊”的表情,真的想让人把他们拎过来清醒一下。
“我也知道和也很大度的,不会在意那些人的目光的,是这样吗?”一色显然也不会忽视那些人的眼神,但是,在她的眼里,那些家伙应该的确是不值得太在意的人,所以她也只是象征性地提了他们一下。
想到那群自以为是的家伙实际上还是被无视了,我的心情反而好了许多。
这也是我现在一个人坐在执行委员会的会议教室里的原因。
执行委员会的会议室是一个长长的圆桌——圆桌的意义大家都清楚,是为了保证所有人的“平等”的地位,没有前后和左右的区分,让任何一个人都觉得自己不会被无视。当然,选zé圆桌的位置也是有比较特殊的方法的——尤其是对于单独组队的成员来说。
对于孤独一人的存在来说,圆桌的最理想的位置是远离主发言人的那一段的角落偏中间的位置。首先,靠近主发言人的位置是绝对不可取的,因为这肯定会让你成为人群的焦点——现在的主要目的是作为辅助性角色的我,不能把自己暴露得这么明显,尤其是在帮一色和其他人争论的时候,如果我的位置太显眼,很容易成为被集火的对xiàng,这是不明智的;其次,绝对不能坐在圆桌的左右两边中间的位置——因为这些位置一般来说会由大队的本身就有联系的朋友占据,他们当然不会阻止你坐这些地方,但是,当你发现你的四周都笼罩在本已经认识的人群当中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要发言,也必须照顾你的周围的环境和气氛,不照顾当然可以,但是换来的会是一种很奇怪的沉默与尴尬;最后,也不能坐在距离主发言人最远的正对面的位置,这样的人一旦发言,就会成为主发言人关注的对xiàng,主持人关注的对xiàng,基本也就意味着全场的焦点。所以,综上所述,独自一人成为不显眼的人,最理想的位置就是远离主发言人的那一段的角落偏中间的位置。
当然,我能够想到这一点,其他人应该也能够想到这一点。
比如,有些探头探脑地走进教室的比企谷八幡。比企谷会来参加这个会议这的确让我感到有些惊yà,他可不是那种会心血来潮地想要参加这种麻烦的活动的人,同时,他的存在感也会稀薄到让所有人都无视他,不会有讨厌他的人来推举他作为执行委员。
比企谷眯缝着他的腐烂的眼睛,在教室里很快地来回扫了一圈,然hou就像决定了什么一样,往我坐的方向走了过来。当然,毫无悬念地,他在我身边坐下了。
“哟。”鉴于比企谷应该不是一个会主dong和人打招呼的人,这个任务也就由我承担了。
“你竟然也要当执行委员了。”比企谷很简单地点点头,挑了挑眉毛,有些惊yà地问道。
“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比较好,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的心血来潮的决定,我是不会相信的。”
“莫名其妙地就被某个人推上贼船了。”比企谷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不会是结衣姐吧?她看上去倒的确是这种喜欢好心做坏事的人。”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放心,你的姐姐还没有不懂气氛到这种程度,她自己也差点被推举到执行委员这个位置上来,她可是知道这种事情很讨厌的,把我推上来的是另一个人——另一个无法反驳的人。”
“那就是叶山了?”
“是平冢静,那个女人,赶紧找了人嫁了吧?”比企谷一脸无奈的说道,“如果结婚了她估计就不会成为这么热血上头的老师了。”
“我倒是觉得正是因为她太热血上头了所以才无法结婚,这个因果关xi不要颠倒嘛!”
“不说这个了,”比企谷摇了摇头,一脸“我这么悲剧了你就不要在我身上补刀了”的表情,“你来参加这个会议做什么,虽然你参加这种会议的可能性比我高一些,但是我觉得也就高一些而已,你也不是那种会介入这种和你没太多关xi的麻烦事情的性格不是吗?”
“和你一样,被人拜托了而已——只不过拜托我的对xiàng比较温和,我们是平等的合作关xi。”我把目光扫向了远处正叽叽喳喳地和其他一年级委员讨论着什么的一色彩羽。
“哦。”比企谷了然地点了点头。
“——顺带一提,你不觉得他们很无聊吗?一脸虚伪地说着自己成为执行委员的经li——一个个都把自己描述成完全没有考lu过这件事情,被坑蒙拐骗过来的一样,但是实际上一个个却都在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比企谷有些厌恶地盯着一个方向,说道,他的这句话像是在说一色,又好像不是在说一色。
“这是现充世界的正常交流模式不是吗?你应该很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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