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然没问题,我想,如果早坂前辈的请求是合理的话,一色同学也不会阻拦您,不是吗?”
“三年级的班级在文化祭方面的普遍不热衷,我想由比滨同学是可以理解的吧?毕竟,三年级的同学普遍要面临迎考的压力呢!虽然总武高的偏差值足够出色,但是我们毕竟没有什么附属大学,大家都必须全力以赴地才能进入自己理想的学校,讲道理,即使是团结大家起来参加文化祭,我都已经竭尽全力了。但是,在之前雪之下部长分配下了任务之后,我一直没有和班里的同学交流过,昨天回去的时候,发现班里的气氛十分糟糕,我觉得,如果我不回去的话,班里的场面就无法收拾了。”
“嗯,但是,雪之下前辈留下的任务呢?”
“所以啊,不是说了吗?我已经计算好了,只要我更加努力一些,明天一天就可以补上——实在不行的话就再多努力一天。所以我要请假也没什么关系吧?”
如果这种流畅的说辞真的是早坂亲志前辈的实话的话,那看上去的确没有太多的反驳的余地——而问题在于,我们都知道,早坂前辈,他的这一番说辞,只是推辞而已。
所以,谎言终究是容易被拆穿的。
“第一个问题。”在我来到一色身旁的时候,顺带给了一张小纸条,以平时我们两人上课用纸条聊天的那种小默契把上面的任务塞给了她,而长期做学生会的材料整理工作的一色彩羽,在这方面,还是有绝对的自信的。
“嗯,早坂亲志前辈是吗?貌似前辈去年是文化祭的执行委员长呢!我想,您的工作能力一定很出色吧?”我一边接过一色给我递过来的资料,一边说道。
虽然我不清楚情况,但是,我相信,雪之下对于自己手下的执行委员可能的反抗,一定有预料——而她也不可能不作出应对的准备。而现在一色在一堆厚厚的文化祭相关文件中,翻出的就是雪之下整理的文化祭执行委员的资料。
雪之下部长,你的遗产,就暂且征用一下了吧!
“恩,是这样的,但是,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是这样的,我个人有些怀疑,作为前一年的执行委员长的早坂前辈,现在竟然无法处理好自己班里的同学的关系,当然,这仅仅是怀疑而已,我也有听说过传言,说是去年的执行委员长实际上是北原春希前辈。”
早坂前辈的脸上露出了一些有些微妙的表情。
“去年的情况比较复杂,但是我们考虑的是今年的事情,今年班里的情况不是很稳定,这也是实话。”
“嗯,这就是下一个问题了——据我所知,早坂前辈所在的三年b班,在文化祭中的项目是鬼屋,如果按照前辈的叙述,大家都没什么热情的话,我觉得最好的方式就是在班里办一个小型的绘画展——嗯,我有看到前辈的班级里有美术特招生。不知道前辈的班里为什么要去进行鬼屋这种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的节目呢?”
“这里的情况比较特殊,鬼屋的企划是我确定的,所以说也正是因为我确定的所以大家看上去积极性有些不高,所以说——”
“——这就又回到了我之前的那个问题上了,早坂前辈,如果你一开始可以顶着大家的压力推动整个企划通过,并且在众多竞争者中争取下了这个企划,这至少应该说明你在同学中的领导力相当不错。那么,让我现在相信你的班级里的所有同学没什么干劲,我会很为难的啊!”
其实从本质上说,谎言是特别容易被拆穿的,即使是一色,只要提出一个亲自视察的建议,那就可以拆穿对方的谎言——但是,早坂前辈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因为缺少了另外一位执行委员长,需要留在教室坐镇的一色不可能对每个人的要求都主动去视察班级的情况,这就使得弄虚作假被查出的风险几乎不存在。
但是,有的时候,只要像现在这样,从逻辑上直接否定对方的要求的合理性,就不需要兴师动众地进行实地考察了,而这种牵强的理由,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另一方面,如果早坂前辈没有意见的话,如果您今天要请假,我希望您可以主动列一个新的计划表,把现在雪之下前辈给您安排的任务比较合理地安排到接下来几天的日程当中——如果只是凭借一句简单的‘明天我可以补上’,我想大家很少有人会信服的吧?”
游戏结束了,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重话。
但是,早坂亲志前辈,也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接下来。
“其他执行委员如果还想要请假的话,请来我这里说明理由,然后让委员长判断请假理由是否合理,可以吗?”我笑着看向所有人,问道。
很自然的,没有人愿意走上来了。
在发现机会时一哄而上的群众,而发现这个机会实际上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时一哄而散的群众,实际上是一样的。
当然,仅仅阻止他们离开是不够的,因为绝大多数人的脸上都露出着因为我这个突如其来出现的人打扰了他们的计划而存在的不满。所以,接下来,要做的,是激发出他们的主动工作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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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1k字又在瞎**了,觉得我在胡说八道那我会很欣慰的。当然这里本来想让和也更加激进一点的,“某种让人不愉快的极权主义”,指的是墨索里尼和法西斯,想必大家也看得出来,但是这样写着好像给人一种我支持法西斯主义的印象什么的,那就很糟糕了,不但和我本人的意见完全相反,搞不好还给这本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稍微往回收了一些。
不过呢,越相信群众的力量的人,就越容易走向相反的崇拜英雄的极端,因为他们越关注群众,就越发会意识到群众的无知啊(很好,这很黑格尔),我们看看历史,这可一点也不新鲜。所以在这个意义上咱们的伟大导师还是很伟大的啊(嗯,打住,我觉得说这些就是因为最近上社会主义思想史上魔怔了23333)
其实到这里,感觉和也已经算是黑化了?不过似乎没写出那种黑气,倒是一种龙傲天到极点的装逼感扑面而来(望天),所以本质上我把网文中的龙套天看得和墨索里尼一样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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