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京城生活丰富多彩,繁华之致,到处可见酒楼闹市张灯结彩,挂牌上匾,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京城中人鱼蛇混杂,人脉关系很是复杂,自己当时虽然年幼,也是知道太湖边乡下生活远非如此,到了京城,一应生活习惯已是大不相同了。幸好师父言传身教,包教包会,一有闲暇,便带同大师哥小师妹和他们五人到集市上到处闲逛,看到什么就教什么,都往好的方向说明,要他们做人正派,行侠仗义,多做好事,多做善事,坏事不做,恶事不做,这样才能算得上是英雄好汉,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男儿。
五人经常待在他身边,耳濡目染得多了,也便习以为常,一通百通,从而很快融入到了当地百姓生活之中,成为了京城天子脚下众多百姓中的一人,不致在京城待了数年之后,仍然是乡下人进城,啥也不懂,愣头青出山,傻冒一个,早已于本地人混同杂居,久而久之,也已差不多成为本地人了。
当下骆大元想起了许多陈年往事,只是思想掺杂太多,一时之间胡思乱想,脑中嫌烦,因而想起,也只是一笔带过,匆匆一想而已,也不多想,脑海中更多想到的,印象深刻些的,则是那些往日心情轻松愉悦的生活琐事而已。
想到那时候,师父时常于晚上带上师娘和他们师兄妹一群人去荒郊野外举行篝火晚会,趁着月明星亮,心情大畅,烤肉无事时,便哼起此小曲来助兴,并多次反复哼唱。他们好奇,都要学唱,师父便笑眯眯地教会了他们,心中想到此事,心情激动,澎湃不已。
这时,哼着哼着,哼得乐乎,人躺在石床上,浑身感到冰凉安逸,闭了眼睛,迷迷糊糊中,竟像哼着催眠曲一般,竟是不知不觉熟睡了过去,呼噜呼噜,打起了鼾,鼾声如雷,大响不已。
隋承志见大哥躺到石床上睡了,也不多看,眼睛斜处,望向洞外时,瞧着洞外昏暗,却是天色渐黑了,手中锦帕看不清楚,也便转身走到石桌旁,将手上依然潮湿的黄色锦帕摊开,平铺于桌上,自己于石凳上坐了,借着洞内火光,凑拢头去,凝目细看起来。
先看鸳鸯戏水图一面,望了望图,又望了望图旁右侧“鸳鸯情”三个黑色大字,心道:瞧这鸳鸯戏水,成双成对,依着前几年大师哥与城内大通镖局千金昌大小姐互生爱慕之情之事看来,当初他们二人眉目传情,百般交好,私下里相交往来,互通信件,我等五兄弟也曾相帮大师哥多次充当联络人,传递过信息,多有接触他们二人信物,其中信物之中,除了情信之外,有一件信物正是一条类似于这锦帕的绘有鸳鸯戏水图的锦帕,后来,这条锦帕还成了他们二人之间得能最后成其好事,成了婚姻的定情信物,这锦帕的重要之处,现在看来,可想而知了,只是他们交好那条锦帕,虽然也是锦绣丝绸,柔软细致,比之这条黄色锦帕,却又明显材质差了,不及这块锦帕这般雍容华贵,细腻柔滑。不过,从中可见,我手中这条锦帕,定然便同大哥所说那般,是女子用的锦帕了。
心中忽然想到当年大师哥成亲之事,知道“鸳鸯戏水”锦帕不同一般,乃是男女双方情意缠绵,情到深处,不由自主,海誓山盟的定情信物,一般普通男女,却也并不大会用此等锦帕。想到这儿,心中便更加肯定了这层意思。
其实,绣有“鸳鸯戏水图”之锦帕用与不用,不在锦帕本身,归根究底,是五人年纪尚幼,青春年华,不谙世事,少不更事,又都是男子,不是女子,对于情感之事似懂非懂,朦朦胧胧,不大知晓其中深意而已,而生平遇到女子之中大多都是师门中人,不是师娘,便是师妹,要不就是丫鬟伺女,而丫鬟伺女身份低微,寻常绣帕也是很少用到,又哪里用得起这“鸳鸯戏水”锦帕了?至于师娘师妹,他们平日里都好习武,习扮男装,大家闺秀之事很少为之,五人见得少了,对于何为大家闺秀,何为窈窕淑女,自是不大懂得,不大明白,俗话说得好:“女人心,海底针。”女人心思,他们便是更加不懂,更加不明,而女子所用物事,自也分不清她们什么能用,什么不能用,因而,想法上略有偏差,也在情理之中,预料之内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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