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你对我说教,进行指点了!”说完,又是“哈哈”三声怪笑。
典鸣耳中听他说话,眼中看他举止,在言行举止间,所见所闻,多觉怪异,不可理喻,这一点,与江湖中对他心性传闻多有吻合,大是相同,同时,他也知道,韦三笑除了武功高强,与自己不相伯仲之外,他的一身上乘轻功更是了得,奔行如飞,好似一只飞天蝙蝠般,来去似风,尤其是在夜间,常人视线模糊之际,他视线反而超乎常人的好,显然有专门练过,在这方面下过苦功,韦三笑眼睛到处,视力所及,能比常人看得清,看得明,若此时与之动手,硬碰过招,那铁定吃亏,明显处于弱势,不能敌对,是以,他在心有此念,心感无奈之余,只是没有办法,无以应对,无奈摇头,叹息不已,想来,遇到这样难缠的对手,还非要保住刘武扬的命不可之人,也真是在韦三笑的情理之中,大大出乎了他典鸣的意料之外了。
当下,典鸣在无奈之余,心思闪转,环眼望视另一个方向,适才,就这一个辰光耽搁,花弄影已与那两匹马儿连同最前方那匹马上所躺卧的水若寒一道去得远了,追之不及,他眼见了,心中更敢无奈,“唉”地一声,长叹口气,站在原地,双手负背,眼望倒挂于树上的韦三笑,无奈摇头,只不言语。
却听韦三笑忽然说道:“我手上之人气息短促,若再不及时加以救治,只怕立马就地死了,救活不了,也不一定,故而,我便不与你多作纠缠说话了,先救活了他再说,那,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来日再会!”说罢,也不等典鸣多有回话答应,立马运劲,一个飞身,“嗖”地一声,如同蝙蝠在夜间疾驰飞行般,在远近树梢中疾窜飞纵,几个起落,已自行双手抱着昏迷不醒的刘武扬去得远了。
典鸣回过神来,抬眼看时,只见韦三笑已然去远,追之不及,无奈之余,双眼望着前方他那飞身逐渐远去背影,心中不自禁感叹和赞叹起他这一身堪称神奇的好似飞行般的了得轻功了,上乘之处,当真是还远在自己所修轻功之上,自愧不如,心之所至,念之所想,为之感叹,赞叹不已,只是驻足,望视良久。
…………
与此同时,前方花弄影因身受飞蝗石击中胸膛处部位,典鸣在投掷时,其中所含内力十足,攻击到处,有损内脏,产生内伤,故而,他在运转体内内力,施展“虎扑纵”轻功,发力疾奔,追赶了一阵前方那一前一后两匹马匹之后,口中喷血,眼中迷糊,头晕眼花,体力不支,竟是脚下一个踉跄,一头跌倒在了大路旁的草丛中,并顺着斜坡,骨碌骨碌,滚落到左侧一旁溪水边去了,一时之间,哪里还能起身,清醒头脑,进行追赶,从而,得能赶上马匹,保护好水若寒了。
就这样,在花弄影昏倒于溪水边的时候,水若寒一人横卧于马背上在前跑,后面跟着一匹空马在后跑,一人二马,一前一后,顺着一条笔直大道,向着前方飞快疾驰,一停不停,一路向南,折而向西,发力疾奔,得得得得,不知不觉,已奔行很远,不知所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