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随心动,金黄圣光闪动,黄沙模拟出来的旧世代皇城消失,回归平静和死寂。
阿兹尔抬起一只手,沉沙中被遗忘千年的太阳圆盘从地下升起,太阳圆盘的底座已经破烂不堪,但却更显出一种古老沧桑之感,一支属于他的沙漠士兵从飞升阶梯的基座旁站了起来。
“泽拉斯,”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你的罪孽不可饶恕。”
阿兹尔命令这些黄沙士兵开始清理太阳圆盘和底座,以此作为中心,建立新的皇城。
阿兹尔自己则降落,来到治愈之水之处,希维尔的身前,“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年轻的战士?”
希维尔现在已经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这个家伙到底是?难道真的是什么皇帝?
“希维尔,我是雇佣兵,”希维尔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反应了过来。
“雇佣兵?”阿兹尔那个年代,倒是没有这种为了钱卖命的家伙,“那是什么?”
希维尔只好给阿兹尔解释了自己的身份。阿兹尔点了点头,不禁对这种‘奇怪’地职业开了个玩笑,“也就是说,一群没有主君的战士?或者说,主君就是天下的财富?”
阿兹尔伸出自己的手(鹰爪爪?),将希维尔从治愈之水中拉了出来,“我看你刚才背后有刀伤,这里是还有其他人么?我没感觉到啊。”
“可能已经离开了吧,不过我会算这账的,”希维尔看向那个还有自己血迹的地方,一纵身,从碗状物中跳到湖边,从砂石门上摘下自己的十字刃,“这是什么地方?”
阿兹尔缓缓飞过来,一抬手,砂石们自动升起,阿兹尔略微看了看里面那个蛇怪雕像,说道:“太阳神教的庙宇的残存部分吧,我以前倒是没有注意过。”
希维尔蹲下身,发现门后有一个好像蛇皮一样的绿色碎屑,没看出什么名堂,便回过身,继续问阿兹尔,“阿兹尔,阿兹尔阁下,额,阿兹尔皇,那个,不知道您是哪里的皇帝,我不记得恕瑞玛还有皇帝啊。”
阿兹尔用非常简短的话对希维尔讲述了自己的身世,“而且,我知道,你身上有我的血脉,你也是,恕瑞玛的皇族。”
希维尔听得一脸不解,“我,是皇族?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你的血脉?”
“怎么,你感觉不出来么?”阿兹尔反问道。
不,希维尔能够感觉出来,从最开始眼前这个家伙还是人类的时候,自己就对他有一股亲切感,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未曾谋面的父亲一样,“这是真的?可是恕瑞玛的帝制已经消失数千年了,不像德玛西亚的皇室。”
“德玛西亚?最近出现的小国吗?”阿兹尔不记得以前瓦罗兰上有这么一个国家,“当时除了北边的那些冷酷的姑娘们,和莫德凯撒那个已经不是人类的家伙统领的国家,剩下没有国家或者势力能不朝拜与恕瑞玛。”
“小国。。。”希维尔有些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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