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然后消停了一阵子之后,那人就故态复萌又来了。银翘这才明白,他根本就不是想着以前那般的追捧喜欢她的,而是闲着太无聊,觉得这样好玩了。没有办法之际,只好告诉了自家夫君,让他想想办法。她真的好想过着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生活,只在家里相夫教子便是了,最恨就是与以前的人和事扯上一丁点儿的关系了。
所以她夫君就出面警告了那个公子几句,他的同窗有个与那个公子相熟了,也劝了几句,所以倒也作罢了。
只是一年前曾大夫的另外一个同窗,也就是春雨他们见得那个猥琐秀才,那秀才刚开始只是来家里与她夫君吃酒,后来却言语上调戏银翘,他夫君气不过就把那个秀才给打出了家门。后来不知为何那之前的公子又出现了,还带人说银翘夫君是个庸医,差点害死了人。
而且还让手下砸了她家的医馆,曾大夫当时被气得不轻,就用一把椅子砸伤了那个公子。后来他家人去衙门告状,曾大夫便去找了之前的同窗,在中劝和着,最后不走官司下面私了了。只是那家人很是过分,不但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两不说,还让曾大夫赔礼道歉。
曾大夫只好变卖了医馆,把他们要的五百两凑齐了给了那家人,本以为这件事就算这么了了,谁知那个公子伤势好了后又过来,说让银翘陪他一晚不然就还整他们家人,让他们在这里待不下去。
曾大夫和银翘也是怕了这人,无奈只好连夜出走,曾大夫把银翘母子安排在了小镇上的宅子。为了赚钱他也不敢在这附近,只好坐船北上希望赚些钱,再等风头过了就回来。谁知这一走就是大半年,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是音信全无。
至于后来生的事情,与春雨知道的是一样的。
“那个猥琐秀才真是可恶……”春雨说着见银翘奇怪,便解释道:“就是今早见得那个。”
“他叫吴卫,虽然考得了秀才的功名,却是个品行极坏的。我夫君就怀疑去年他因着我夫君打他出门,而怀恨在心,所以去刘公子那里出了坏主意,让他来我家找事。吴卫与我夫君的那个认识刘公子的同窗,也是熟悉的,所以不知什么时候与那刘公子混在一起了。他一肚子的坏水,当年也是我的追捧者之一,所以更见不得我与夫君琴瑟和睦,三番两次与刘公子出坏主意。”银翘说起来那个猥琐秀才吴卫,就起得脸色青。
“算了,你也别气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再说我们买了他的房子,一手交钱一手过了户,还怕他出什么幺蛾子不成?”春雨忙劝解她说道。
“我知道……我就是怕他再去寻刘公子,来找我们麻烦。特别是你还有着身孕,我怕你受到我的连累。”银翘满脸愁相的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怕他不成。”春雨倒是不信了,这还没有王法了。
“……”银翘见春雨这样,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眉宇间的愁容却是没有消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