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法布尔医生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他的床榻边则坐着一些完全不认识的人。
“您好,初次见面,法布尔医生。把您这样带过来这是太失礼了。我已经好好惩罚了我的家臣来弥补我的过失。”只见雅德薇佳缓缓行礼道,而她的身后两名如同铁塔一般的男人正跪在地上——正是把法布尔医生打晕过去的米沃什和路喀什。虽然受到惩处,但是两人没有任何的怨言。这边是家臣,不同于东方的仆从,西方的领主与家臣之间严格遵守着契约关系,除非有一方破坏了契约,否则从属关系牢不可破。
而米沃什和路喀什两人的确没有遵守雅德薇佳要求将法布尔医生请来的要求,因此他们对惩罚没有任何异议。
“家臣?!”法布尔医生坐了起来,虽然浑身仍然酸痛,但是至少还是能下床的。他不由打量起面前这个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明明比自己还小不少,却是某个贵族的当家人不成!?毕竟家臣对自己家族的继承人可不会这么恭敬。
法布尔疑惑地问道:“你是?”他不记得诺夫哥罗德有那个贵族的家主是一个小姑娘才对,而这些人的衣着打扮也并不像罗斯人而是像西方的拉斯汀人。
“只是来自西方寻医问药的人而已。”雅德薇佳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实际上,除了贵族议会外,诺夫哥罗德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底细,毕竟和信奉东正教的罗斯人结盟本就是一个波兰人背叛的象征。更是对神圣罗马帝国的宣战行为!而雅德薇佳不想冒着暴露的风险告诉法布尔医生自己的来历。
果然呢!法布尔医生无不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要把自己找到的除了求医外也没有别的了。这也就是他选择隐居到这里的原因,虽然说常年的战争使得这里一直处在危险之中但是也的确使得寻找他的人少了许多,再加上他又谣传自己被教廷通缉,因此这几年他才可以安稳躲过。但是现在,似乎麻烦再一次降临了。
不过他也别无选择吧!看着那两个魁梧的男人凶神恶煞的目光,顿时一股寒意便从脚到头窜了上去。
······
康士但丁一个人走在空旷的大厅中,这座府邸是上一位大公的官邸,但是随着那位大公病逝,这座府邸也就成了诺夫哥罗德公有财产。位于市中心,但是却神奇地不受闹市的嘈杂影响。
安静的走廊上,空无一人,而康士但丁也只能无聊地四处闲转,毕竟所有人都在雅德薇佳的身边。可是他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因为经过了一扇门的时候,康士但丁似乎看到了什么。走廊边的那扇门并没有关上,也正因为如此康士但丁才看见了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厚厚的书的那个小女孩儿。
只见波尼法齐娅一个人正坐在高高的书梯,一点也不害怕这样的高度,而是专注于手中的古籍,虽然说那样的书很少有人能看得下去。
虽然在旅途中康士但丁也观察过在母亲身边的女孩,平常的时候的波尼法齐娅是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儿,但是这么专注成熟的模样,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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