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笔好买卖!
尤里也是同样只是神色一动,冷笑道:“开什么玩笑的恐怕是你吧!康士但丁就算是放弃了权力,但是名义上的终身公爵,这是当初议会赋予的尊号,谁也无法收回。既然有人要见康士但丁大公,就没有人能够阻挠。”
可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头蓬的人走了出来。
“说得很好,尤里君,但是如果是我的话,你还要继续坚持吗?”
深沉苍老的声音透着威严的气息,顿时让尤里上校心中一紧。
“这是……立卡洛夫卿?!”
吃了一惊的尤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斗篷之下男人的那张面孔几年前他也见过。作为贵族之一,尤里有幸见到这位站在权力最顶峰的男人。即便这个人很久以前就退居幕后,但是谁都知道他的力量依旧可以动摇整个诺夫哥罗德。当初,亚历山大都对立卡洛夫都有所忌惮,然而让人不解的是,无论是亚历山大还是康士但丁这两个外邦人打破惯例成为了统治者,作为元老的立卡洛夫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在一些时候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一看到立卡洛夫亲自前来,尤里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低下了头。
“尤里,你应该称职的啊!”老人只是和蔼的一笑,丝毫没有政客的那种气势,反而让人觉得是家中长辈对晚辈的关照。
但是尤里却很清楚,自己的家族里的长辈对这个老人可是一直忌惮无比的。
“康士但丁大公马上就要离开了。现在正是紧要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还在准备。对诺夫哥罗德的防卫很重要。”立卡洛夫看着尤里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明白了,阁下。只是外面的这个人可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尤里还有些迟疑,但是他不敢公然在这位元老前说出自己的怀疑。
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会让这个老人亲自动用权力干涉。而门外的人又究竟想要告诉康士但丁什么事情。
“尤里,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康士但丁大公前往华沙才是现在你们应该在意的。想象一下会有多少人将目光注意到这来吧!万一有什么事故,对诺夫哥罗德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采取宵禁的原因。”立卡洛夫淡淡地说道。
说着,这个老人缓缓走了上去,对着门外道:
“你们找康士但丁大公有什么事情?”
本来已经近乎绝望的崔可夫夫妇听到了城门里面的声音顿时眼前一亮!想要开口的崔可夫被喀秋莎拦了下来,她害怕丈夫又开口触怒对方。
“求求你们了,告诉康士但丁,叶卡琳娜不见了!求求你们!”近乎乞求,被女儿的失踪折磨的喀秋莎哀声道。
“叶卡琳娜?!”立卡洛夫沉吟着问道。
“是我们的女儿!”喀秋莎仍然心存希望。
但是立卡洛夫却随即转身看着尤里说道:“听到了么,仅仅是一个孩子不见了而已。完全可以放一放,康士但丁马上就会上列车离开,这件事情交给别的人一样可以。不必再给前往波兰的事情再添麻烦。”
听到立卡洛夫这么说,此时尤里上校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忽然,立卡洛夫给柴耳托夫斯基一个颜色,而对方也立即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只听男人想门外喊去:
“我们知道了,康士但丁大公现在还有事情要处理,你们只等一会康士但丁大公就会来见你们!”
听到这句话,崔可夫夫妇面面相觑,不知是否应该相信对面这些人所说的。
“立卡洛夫卿,你为何要骗他们?”无法理解,尤里看着对方问道。立卡洛夫这样尊贵的人为什么要去骗两个庄稼人。
“这又算什么的。又不是少了康士但丁大公,我们就不会去帮他们找人一样。”柴耳托夫斯基不屑一顾地说道,“现在要关心的,还是看看康士但丁大公前往华沙的事情。”
……
诺夫哥罗德西城,列车站。
火车上,波尼法齐娅和其他人都在火车上准备就绪。
汽笛声的鸣叫,让这个女孩的心情有些紧张,第一次来到诺夫哥罗德,还是母亲带着她来的。而过了三年,她终于可以回去了。
但是在华沙,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波尼法齐娅也不知道。
“还在担心么?”康士但丁在波尼法齐娅的背后说道,虽然不知真假,但是波尼法齐娅其实也知道雅德薇佳的身体状况早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吧!
“康士但丁叔叔!”
“放心吧,既然答应了你的母亲,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无论是哪里!”康士但丁目光坚定地看着西方,平静地说道。
“是时候启程了!”
就在这时,汽笛再一次出了尖利的鸣叫声,而整个列车也终于有了动静。
“康士但丁大公!列车已经准备就绪!”这时,一名全副武装的军官从另一个车厢走了进来报告。
而康士但丁则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么检查完毕之后既可以启程了。”
“是,殿下!”说着军官应声而退,这列火车上不只是康士但丁等人,还有迪凯雅特率领的精锐卫队。可以说万无一失,即便有人心怀不轨,在路上也难以做什么手脚了。
康士但丁看着列车之外冷清的景象,看来贵族议会这次是高兴坏了,这样不用一兵一卒把自己赶下台,他们连到车站做做样子都懒得弄了。
忽然,坐在座位上的波尼法齐娅冷不丁地问道:“康士但丁叔叔,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们以后还会回来吗?”似乎有些不舍,女孩细声问答。
但是康士但丁却摇了摇头:“恐怕不会了,柏妮亚,你要知道人生的旅途中从来不会原地踏步,有的时候美好的时光成为过去之后,就只能作为过去缅怀了。仅此而已,你要做的是看向前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