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
然而看到了这一幕的大副着实是吓了一跳连忙劝阻道:“舰长,您这是在干什么?万一上面真的是那些人怎么办,您一上去的会就有可能遇到危险的啊!”他的劝阻没有问题,事实上的确如此,普列汉诺夫仅仅是指挥者而已,没有必要让他什么事情亲力亲为的,要不然他若是有一个三长两短的话,整个队伍都有可能群龙无首的。
但是普列汉诺夫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但是您是指挥者啊,如果被他们挟持住的话,我们就不得不投鼠忌器了!还请您大局为重!”这位大副坚持劝说着普列汉诺夫。
“有什么还担心的,不还是有你么?”男人玩味地看着对方笑道,只要有任何问题的话,你就干脆直接开炮把船炸了不成!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连那位大副也惊讶地完全说不出话来!
“可是,长官——”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普列汉诺夫就连忙摆了摆手打断了大副的劝阻。
“反正这艘船上到底有没有我又算什么啊!不是一直是有你的说,所以你大可放心!就算这艘船上真的是那些人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的。反正我每次也就是在船长室里面睡觉打发时间罢了!”他似乎对自己的大副非常信任似的,说着带着几十名已经准备好了的海军上了船……
一踏上,帆船的甲板,这些尼西亚的海军便先是问到了一股鱼腥味。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啊!这么丑!”一上船,普列汉诺夫便拿胳膊捂住自己的鼻子抱怨道,而他身边的士兵们脸上也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打鱼的人不管在哪里,那一股鱼腥味都是让人讨厌的存在。
而打量着那一张张罗斯人的面孔,普列汉诺夫微妙的神情让人实在是捉摸不定,谁也不知道对方的目标到底是不是他们。
随意地扫视了一番,普列汉诺夫终于开口问道:
“你们这儿,到底谁是管事的?”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着甲板上的每一个人,而上方的钢甲舰上,一只只火铳正在对准每一个人,可以说康士但丁等人的性命就这样攥在这些尼西亚人的手里。
每一个人都十分紧张,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而在这时,贝尔希斯走了出来,高举起自己的手臂,说道:“我是的!”无疑,他是最好的人选,这样或许可以蒙混过关。
而普列汉诺夫却仅仅是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们又是来干什么的?这种时候,安纳托利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不会什么也不知道吧!”
而不等贝尔希斯开口,康士但丁却突然站了出来,一惊一乍地喊了起来。
“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吗?”
普列汉诺夫诧异地看了一眼康士但丁,“你难道不知道不成?现在到处可都在打仗的!这儿根本不允许航行,任何违反的人都会当做是间谍论处,杀了你们也不为过。”男人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般。
而得知这一切的康士但丁“吓”的大叫起来,脸色苍白地解释道:“长官,长官,我们就是来作些生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可是忽然普列汉诺夫又看了看其他人的穿着打扮,突然脸色一变。
“不对,你们不是波兰人!”从长相和衣着,普列汉诺夫便一眼察觉出了不对,而他身边的那些士兵也立即紧张了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欸?!别冲动别冲动!我们可不是可疑分子!”康士但丁连忙说道,显得害怕极了。而实际上他心里也是一颤,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暴露。
而一旁的贝尔希斯眼睛里的诧异一闪而过,而那些诺夫哥罗德的侍卫们也没想到康士但丁会做出这样的神情。这显然是在演戏,可是却惟妙惟肖,一旦破绽也看不出来!
他们都不知道康士但丁究竟想要干什么?!
“那你们伪装成波兰人到这里是想干什么?”普列汉诺夫沉声问道。“如果你的话里面有半句假话的话,我就让我的人立即开枪!”
而话音一落夏,感觉到威胁的这些诺夫哥罗德侍卫们都不约而同地抽出了袍子底下的猎刀和短铳。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啧——不是跟他们说了不要轻举妄动的吗?!
康士但丁还是太高估了这些人的耐力了,结果这些生性鲁莽的汉子们还是忍不住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来。虽然有些头疼,但是还有办法挽回。
“等……等等……别把船打坏了,我可赔不起的啊!”那一副小商人胆小怕事的模样简直就像是真的一样,把人骗的一愣一愣的,诺夫哥罗德人看了看同伴只好把武器放了下来。而看到康士但丁这样的表现,再加上那些罗斯人用的破旧杂乱的武器,船上的那名大副也疑心消除了许多,毕竟罗斯人和安纳托利亚可没有什么牵扯,于是他对着下面的普列汉诺夫喊道:“舰长,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吧!”
但是普列汉诺夫却没有理睬,而是看着康士但丁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挂波兰人的旗帜?”
“因为这本来就是波兰人船啊!”康士但丁“叫苦不迭”地说道,“你看开船的都是波兰人,我们真的啥也不知道。就是被一群人骗过来说这儿可以发大财才来的,没想到遇到长官您啊!”康士但丁哭丧着表情连贝尔希斯都觉得自己要被他骗了,看来康士但丁在君士坦丁堡的十年隐居还是颇有效果的。
只是这个尼西亚的舰长却是真的难缠!康士但丁暗暗攥紧拳头,就算对方是这艘战舰的舰长,只控制他一个人也不敢保证能够控制好局面的。他仍然装成胆小怕事的模样,等待着对方的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