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刘妈妈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春桃。
春桃红着一张脸小声地道,“真是不关秋香妹妹的事,是二爷,二爷他喝多了,秋香为了反抗才跌倒的,现在腰还直不起来呢!若不是樊妈妈及时赶了过来,也许,也许……樊妈妈说,秋香的衣服当时都被二爷扯碎了,上面……上面……的肚兜带子都被扯了下来”
紫藤瞪着一双大眼睛听着春桃说,牙根恨得直痒痒,这个简墨可真不是个东西,若真看好秋香了也不能这样呀。再说给他预备的元月和采春哪个不比秋香漂亮,怎么就喜欢秋香了。回头再想着晚霞那张晚娘脸,还有面前的春桃也不是多么出众时,又换了想法,难不成这简墨就喜欢长得一般的?
“二爷有没有说什么?”刘妈妈问。
“哪个敢去问二爷这些。听樊妈妈讲,二爷也是喝多了,第二天早上樊妈妈说起来时,二爷还不相信呢!”
“难怪,二爷那天早上去忠国公府一张脸就不高兴,我还想着差人回来问一下呢,原来是这样呀。”刘妈妈低下头轻声说。
“刘妈妈,不如咱们先去看看秋香吧。主动要留下来守院子,却遇到这样的事,要是没有樊妈妈及时赶过来,凭她怎么是二爷的……”立夏说到这里倒是不好意思再说。
刘妈妈点点头,带着立夏和紫藤还还有元月往秋香房间里来,回头还嘱咐晚霞去让彩儿熬些有利于身体恢复的汤水来。
紫藤看着躺在床上的秋香,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竟然整个小脸都瘦了不少,嘴唇没有血色,额角还缠着一块白布带,屋子充斥着药味。一个小丫头蹲在门口熬着药。
“怎么在这里熬?怎么不去厨房?”刘妈妈一看便皱起眉头。
“先两天是在厨房熬的,可秋香姐姐听说今天二爷和二奶奶回来,便让我提回来熬,说是怕让药味熏到饮食影响了主子的食欲就不好了。”
刘妈妈听这小丫头这样说,便快步走到床边握住秋香的手道,“好孩子,难为你如此懂事。”
秋香见刘妈妈走过来要坐起来,一个屋的映儿连忙扶住她道,“大夫说你的腰还不能乱动,快躺着吧。”
刘妈妈一听也忙把她按回床上,“我都听春桃说了,不关你的事,二奶奶不会怪你,你只管好好养病,一切事都等你好了再说,总之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秋香含着满眼的泪水哽咽道,“只要二奶奶信我,刘妈妈信我,就算是死了我也值了。”
“胡说什么,多大点事就死呀活的。你只管好好躺着。”刘妈妈替秋香掖了掖被子,转过头对着熬药的小丫头道,“你叫什么?”
那小丫头也是一个机灵的,小跑两步到刘妈妈跟前脆声声地道,“奴婢是浆洗房里的梅花,那天来给秋香姐姐送洗完的衣服,见秋香姐姐这样起不来,便帮着熬药送药。”
“嗯,做得好,这些日子便不必回去了,只在这里侍候你秋香姐姐吧。”那梅花一听,心里一乐,忙行礼道谢。
刘妈妈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直到山灵提着食盒进来才让梅花侍候着秋香吃点东西,一帮人才出了屋子。
正要回屋就看见采春匆匆地走了过来,大冷的天居然走得一头汗。
“刘妈妈,不好了。”
采春是陪着谢芳晚上去君悦居请安的,听得她说不好了,心里便咯噔一下,第一感觉就是谢芳又怎么了。
“是二奶奶……”刘妈妈还没问完,采春便摆着手道
“不是二奶奶,是王爷让二奶奶今天晚上在君悦居侍疾呢。”
“你说什么?”“侍疾”紫藤和刘妈妈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采春紧张地点点头,对着刘妈妈道,“怎么办呀?二奶奶哪里会呀?”
刘妈妈也仿佛没有主意,可是又不能不拿主意,这做人儿媳妇的哪有不尽孝不侍疾的,就边谭氏那么一个与世无争的性子,有个头疼脑热的,许氏都得在身边服侍着。
刘妈妈一边往上房去,一边交待着身边的人。因着是为胡氏侍疾,不好带太多的人去,别人去又不放心,便自己拿着所用的物什和采春一起往上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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