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着这一大早谁会给我发信息,打开手机一看,才发现是关月月发过来的,上面写着:你昨晚是和表姐出去了吗?
她和菲菲姐关系这么好,昨晚我和菲菲姐同时消失了,以她的聪明能猜到并不难,想了想,我还是老实地回她:嗯。
这次她没有马上回我,而是过了差不多有两分钟,我已经快走到校门口了,才收到了她的信息:难怪我打表姐的电话没接,原来是和你在一起啊,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的‘和你在一起’这几个字,特别地刺眼,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还是无心之失。
仔细地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说:菲菲姐昨晚有些事想和我说,我以为她告诉你了。
或许是怕关月月误会,又或者是怕我自己自作多情,我告诉关月月同时也告诉自己,菲菲姐昨晚只是心情不佳,找我出去借酒发泄而已,毕竟,在她看来,是我夺走了她第一次的人……
通过昨天一个晚上的相处,尤其在她喝醉酒后的表现,我已经隐约感受到她对我那种复杂的心情,她恨我,却恨得不彻底,因为在此四年里,她对我的感情不是假的,虽然是把我当作弟弟的感情,但也是感情。再者说,在她认为,我是夺走了她初夜的人,对于女人来说,第一个男人,总是难忘的。
感受到有东西滴落在我头上,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下起了毛毛细雨,带起丝丝凉意,在我此时心情看起来,却有一番说不出的凄凉。
回到宿舍里,其他同学都还在睡觉,等我洗刷完了之后,他们才起来,看到我回来了,有些惊讶,现在我地位不一样了,他们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变化,个个都一口口文明哥地叫我,对我很恭敬,说各种好话,让我罩着他们,向乌鸦哥他们举荐举荐之类的。因为有了地位,也没有人再用帮哥哥洞房这样的事情来嘲讽我,他们选择性地忘记了这件事。不得不感慨,有地位,那就是好啊。
虽然知道他们只是虚情假意,但这种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奉承的感觉还是挺爽的,当然了,我也没有因此而得意忘形,我深知他们奉承的不是我,而是乌鸦哥罢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学期就到了尾声,还有一个多星期就放假了,也差不多要过年了,越到这个时候,我就越伤感,一个人在异地他乡,只有黄灯和鞭炮声的陪伴,这一种在热闹中的孤独,是最要命的。
而且我发现,离开家的时间越久,我就越不敢回家,对面对家人的恐惧也无止尽地加深。
坐在窗边,耳边听着老师心不在焉的讲课,看着窗外飘落的小雨,我的思绪也随着飘扬起来,如同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牵引,让我又想起了菲菲姐,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想起了菲菲姐的一颦一笑,她的羞恼,她的微笑,她的痛苦,她的醉态,想着想着,我也有些痴了。
“那我大腿上的血迹是什么回事?!”
“那我内裤上的血又怎么解释?你以为像这种事情,我会随便吗?!”
“文明,我一直对你不薄,像亲弟弟一样地对你,生活上也对你无微不至,可是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啊!”
“醉了不是更好,反正又不是没有醉过,呵呵。”
…………
就像是电影重播,昨晚在静吧发生的事情,菲菲姐说过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一个神态,都浮现在我眼前,画面就在面前的雨幕中。
她的话太真实,让我不由怀疑自己,结婚那晚,我是真的把她那样了吗?可是,我明明记得我只是站在她床边看她,最多也是轻轻碰了一下她身体而已,然后想亲她的时候,她就醒过来了啊。如果菲菲姐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记错,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菲菲姐大腿上的血迹,是大哥弄出来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越来越想不明白,他如果真是性无能,为什么还要和菲菲姐处对象,而且还向菲菲姐求婚?既然结婚了,又在结婚当晚对我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让我帮他洞房?
如果这样都算了,可以用大哥喝醉了酒,神志不清醒来解释,那么,他为什么要帮菲菲姐弄出血迹?退一万步说,他性无能只是骗我,那他完全可以自己洞房,就算结婚了不爱菲菲姐了,也可以离婚啊?
为什么,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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