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志扛过这一波又一波的折磨,李承乾不依不饶地揉着秦英的腰道,“叫声缠绵至极的郎君听听,就给你个爽利。”
秦英在心里用流氓之类的词,翻来覆去地骂了他好几通,实在受不了销魂蚀骨的麻痒,就小声地凑在他唇边道了声:“郎君。”这两个字本来就是个普通称呼,叫一声又不会少块肉。秦英说服自己逾越了君臣地位尊卑,这样称呼一国储君。
李承乾嘴角扬起肉眼可见的明显弧度:“语气不够自然啊。”他抚慰她的力度忽然加大,惹得秦英嘤咛地喘息着,甚至主动抬起胸口。
他这个姿势维持地久了,胳膊没了支撑上半身的力气,便抱着秦英面对面地侧躺下来。
秦英见他开始解衣带,回想起初·夜那次的惨痛经历,不由得往后缩了缩,想要和他保持一定距离。无奈她的手腕还是被他握着,逃也逃不到哪里去,只能在软榻上挪动,单褥之间留下了潮湿的汗迹:“明天会诊,若不想被诊出什么异常,殿下还是克制一下为好。”
“做一次并不能算是纵欲,是不是秦侍医?”不等她搭腔说出煞风景的话,他就毫无预兆地进去了。
“嘶。”忽然闯入的异物,让秦英痛得猛吸了一口气。
他轻轻地拍了拍秦英的后腰,语气难以忍耐地道:“放松些。”他用啄吻吸引开她的注意力,下身缓缓地挺动。
秦英有意不让他动,便夹紧了双腿,舌顶进了对方的齿关,在他口中肆意舔·舐。
她侵略性十足的表现让李承乾有些惊讶。但他并不会就此让出主动权,用手抵在她的大腿内侧揉了一会儿,就让秦英的身子化作软绵绵的一团。上次他已细心地注意到,她的敏感处在哪里了,如今“整治”秦英可谓是无比得心应手。
秦英在他缓慢的动作之下渐渐不满足了。她主动将一条腿搭在他的腰际,迎合他进出的频率而扭动身体。
他没想到平时端方的秦英,在榻上一旦放开了会是这个光景。吃惊归吃惊,他打乱了九浅一深的节奏,而秦英犹自不知,一下被他顶进最深,竟颤抖着身子地呻吟起来。
无意识地呻吟最为销魂蚀骨,他头皮陡然一麻,感觉坚持不了太久,用力进出几番就退了出去,随手扯了秦英的衣袍裹住自己的下身泄了出来。
秦英也在此时到了端点。柔若无骨的双臂揽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的颈间微微抽泣。
李承乾正回味着刚才的余韵,就听她伏在自己的怀里喃喃道:“殿下……明天的会诊如果过不了该如何是好?”
先前陛下在那么多人面前对秦英道,如果太子病情没有好转,她就要收拾包袱跟随新罗车队,远去他国传播医药。
上辈子打她入宫以来,十年间就没有离过长安。这辈子很多事情都和上辈子不同了。因此她对未来确然有着深深的迷茫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