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财帛,都不敢轻易去东西市大肆置办物事。
绕过八扇织锦屏风进了厅室,就看秦溪在拆那些盒子。秦英走过去与她一起拆,并和她聊着长安的有名风物特产。
看那些锦盒里多半是华而不实的装饰品,秦英也不好说自己阿姊奢侈,咬着牙想只要能哄了阿姊高兴就好,至于破出去的财,当是免灾避祸了。
在秦英发呆的空子,秦溪已经把西市买的几匹上好的布拿出来问道:“这料子你可否喜欢?给你做成外头的罩衫可好?”
秦英坐在阿姊旁边用手摸了摸质地,最后嘿然一声无奈地笑了:“我并不穿女装……”
“那真的是太可惜了。我去问问梅三娘可是喜欢。”说完秦溪就拿着新扯的石榴红缎子,去后院寻梅三娘,准备让她看看颜色和印花是否入眼。
秦英愣愣地站在厅室里,阿姊给她挑选的料子怎么就变成了梅三娘的?不知为何感觉她下山两年以后,她的阿姊就不在乎她了!
明离倚靠在屏风上,见状远远地对她摊开了手,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心。
秦英拖沓着步子蹭到了姐夫身边,本想对他撒娇得他哄劝来着,结果被他狠狠补了一刀:“你个头矮,穿男装的长衫道袍就显得更矮了。实在不如女装来得养眼。”
——无论是道观里还是朝堂上,都没人敢对她做出这么诚实又中肯的评价!不过自家人关起了门,讲话就是百无禁忌的了。
秦英听罢抬起头,半是羞恼半是宽慰地嘟起了腮帮子,冷不防迎上明离的一双深如寒潭的眸子。
明离注视着秦英神色认真地道:“……有些事不要以为我们不说,就是完全不知情的。你阿姊看出你的异样,因怕你提到旧事难过就憋着没问。但我没有她那么多的顾虑,过去你曾问我,现在换我问你了。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你的百年修为到底去了何处?”
她被他身周的气息震慑,缓缓地后退了一步。虽然已经张开了口,却不知要如何回答。
她委实不愿让阿姊和姐夫知道,自己在朝中立了一个死敌,他找了刺客谋杀自己,结果刺客一刀斩断了她的道基,她不得不一年以后从头修起,于是便睁着杏眼迅速说起了半真半假的话:
“今年清明节后,陛下召我入宫为太子祈福。我入宫两个多月,见太子的消渴之疾迟迟不能好转,便冒险渡给他了百年修为。他第二天有所见好,陛下放我出宫,还赏赐我一座道场与若干财帛。”
实际上秦英只是借用房中双修,渡了他三十年修为,还弄巧成拙地让他病情加重了。
明离被她气得糊涂了,一时没去探她的心声,也就没有听出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指点着她的脑门,严肃着脸训道:“你竟情愿地把自己的修为交给外人?”
这段充分体现了我是学土木的,不过现代和古代的施工肯定是不一样,我这样写自然有许多疏忽纰漏。一家之言贻笑大方。咳咳,适当看看,笑笑就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