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吻循循善诱道:“叫我一声娘子就给你啊。”
李承乾此时已经回了神,转身把她困在自己双臂中的地界轻笑道:“小妖精。”
“喊疼我也不会停。谁叫你先勾我的。”
“我错了……殿下……”
第二天到日上三竿,秦英被刺史派的门房催了多次,才勉强爬出被窝。
古语云自作孽不可活。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履行约定,再撩拨他两个晚上了。天晓得他的精力到底多过人。昨晚居然和她闹到子时过半还不累。而彼时秦英已经是条脱水的死鱼了。午后参加例行小议,她坐在厚实垫子上,不禁觉得一阵腰酸背痛。
而刺史正巧问秦英道:能否带着诸人划定治山的范围。
秦英苦着脸差点道,自己身子不适出门不得。
幸好李承乾是个有些良心的,见状帮着秦英解围道,秦大人昨晚受了风寒,不如等她过两天不难受了再出门。
诸人看着秦英的眼神都附着鄙夷和不屑:这道士出身的秦大人,不见得有什么真才实学,只是有能耐巴着太子殿下。
秦英听不到别人心声,当下也就少了些烦恼,看李承乾为自己推脱,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挺高兴的。
这一整天,秦英都心安理得地趴在软榻,将养身下密处的伤。
李承乾本来想看看她的伤情,然而她在忽然间懂得了害羞,坚持避开他独自上药,仅仅源于秦英的尊严作祟。
中午李承乾给她端了一碗,熬得均匀粘稠的米粥。
秦英泪眼朦胧地打了个呵欠道,不好意思她正在辟谷。
他伸手压住了她的肩膀,一板一眼地肃然道:“你将我当成了外人。”
她侧头挣扎一下徒劳无功,便深吸了一口气,寻到冠冕堂皇的借口:“堂堂太子就不要三番两次地为我折腰做事。”
“——我只愿意为你折腰做事。”无论是当书笔小吏帮你做文案,还是当官婢宫侍帮你擦伤药,我都是无比心甘情愿,“所以别对我那么客气。”
秦英听罢脸倏地腾起红晕,甚至不知自己到底被什么触动心弦。
李承乾扶她靠在自己怀里半躺半坐,将碗搁在她眼皮子底下,语气淡淡地道:“辟谷之人不还应该清心寡欲吗?最近既然都破戒了,索性别讲究太多。”他不笑的时候,往往冷清如一团霜雪,不过在秦英面前,总是遮掩不住自己的关切之心。
她只好应声接过温热的碗,顺着瓷碗的边儿溜了一嘴,之后大惊小怪地咋舌道:“你亲自下的庖厨?这副手艺比我还要好。”
李承乾默默看着她,手指缠了一络她的发丝,卷在掌心中细细把玩,等她喝完米粥才打趣儿道:“秦大人看上了本宫的手艺,还不早早将一生都许给本宫?”
秦英转了转眼眸狡黠笑道:“家里有个温柔又体贴的美0娇0娘了,所以秦某暂时不考虑下嫁。”
(作者话:我真是无肉不欢。船开地那么省略,应该不会被和谐吧。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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