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乘云见白铁寒说的坚决,似乎有些难以决定的事情,低头思索,沉默无言。
白铁寒见师父不说话,心里有些奇怪,再看其他几位师弟,个个面色凝重,说道:“不过是收个徒弟,有什么要紧的,咱们飞星门那年不收十个八个的。”
一旁柳青山见师父不说话,插口说道:“师兄有所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已于三日前通报陈国十八家门派,将掌门之位给师兄,按照惯例,师兄所收的第一个徒弟乃是本门大师兄,也是咱们飞星门未来的掌门。”
白铁寒大吃一惊说道:“师父武功修为都在巅峰,为何要现在传下掌门之位?”
张乘云瞧了他一眼说道:“这两年为师武功再无寸进,打算去道门中寻访高人,互相印证,再没时间管理门中之事,所以才把掌门之位传下。”
说到这里,张乘云一指白城,接着说道:“既然收下,就收下吧,只要好好教导,日后未必做不好这个掌门。”
白铁寒只能点头称是。
说完这件事,张乘云又问道:“这次下山,一路上还顺利吗?”
白铁寒说道:“别的还好,只是前两日泽州的刘将军派人截杀弟子,弟子自问并未得罪过他,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
张乘云想了想道:“此事倒是蹊跷,你暂且不用理会,改日为师去小寒山一问便知。”
三日之后,张乘云在祖师殿正式将掌门之位传给白铁寒,同时,也正式确立白城为新一代的大师兄。
三个月后,泽州传来消息,泽州守将刘天河因醉酒坠马,不幸身亡。
一年后的一天,屋外飘着鹅毛大雪,白铁寒烫了一壶酒,正在屋中闲坐,忽然看到白城从屋外走来,不由一笑,这个小家伙自从会走路之后,对什么事情都充满了好奇,整天到处跑,到处看,尤其是喜欢看门中弟子练武。
白铁寒瞧他过来,有心逗他,说道:“小家伙要不要喝酒?”
白城几步走到他面前,深鞠一躬,说道:“师父要是现在肯教我武功,我陪师父喝酒又算什么?”
白铁寒一口酒没咽下去,几乎被呛死,说道:“你…你…你说什么?”
白城说道:“练武啊,我是飞星门掌门大弟子,不练武以后怎么教导师弟?”
白铁寒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等等,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你怎么听得懂我说话?”
白城心中暗道,我怎么也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你说的又不是鸟语,岂有听不懂的道理,心中这么想,口中却不得不说:“哦,那个,其实我是天界七杀星君转世,只是出了点岔子,所以还记得上一世的事情。”
白铁寒手中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