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屈辱,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屈辱。
一直在一边的林欣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一样,歪着脑袋疑惑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鼠突然笑了起来,然后从嘴里硬生生地挤出一句古诗来:“隔江犹唱后庭花!”
在场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像针一样,不断地刺激着徐海即将崩溃的心,直到几个大男人走上来扒下了他的底裤,他这才屈服了。
顺利得到了地址,我急忙让猴带着我去找她,哪怕再多等一会儿我都做不到,临走时看着林欣和鼠哀怨的眼神,我知道我对不起他们两个,可是我已经无法考虑那么多了,只想早点救出沛玲。
跟着徐海给的位置,我和猴等人找到了沛玲,而那几个看守的人两三下就被猴给打倒了,看到我的一瞬间,沛玲直接抱着我就哭了,也怪不得她会哭,我现在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满脸的鲜血已经干涸了,在脸上形成一道一道的红印子,再加上被打得微微肿的脸,像极了逃难的难民,实在是落魄不堪。
看到沛玲的一瞬间我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原本一直精神紧绷,现在一放松,直接就晕死了过去,只听见耳边传来猴和沛玲的呼叫声,然后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我晕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了,此时沛玲刚好推门进来,看见我醒了,连忙上来把我扶着坐起来。
“我晕了多久了?”
“你已经睡了三天了,医生说你体力过度透支,然后又流了不少血,吓死我了。”沛玲一边说着一边那手拍了拍胸脯,表现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看着她拍胸脯的动作,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才几天没注意,她的身材好像越来越好了,隐隐约约有了几分妩媚的气息,再加上原本夏季穿得就比较清凉,看得我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沛玲估计是看见了我从被单里微微鼓起的反应堆,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然后作势要打我,说道:“不正经,想什么呢?”
她原本是佯装发怒,可看在我眼里却是十分的可爱俏皮,但我也知道这样子看她很不礼貌,急忙把快流到嘴边的口水擦了擦,然后一本正经地问他徐海的情况。
沛玲还没来得及回答,病房的门再一次地被推开了,又是一道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原本刚要消逝的反应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而沛玲看到来人时,脸色直接暗了下来,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一副不共戴天之仇的样子,看得我尴尬症都要犯了。
“呵呵,你也在啊,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照顾我男朋友呢,没事你就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在呢。”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鼠。
我看得有些尴尬了,想缓和一下气氛,慢悠悠地说道:“鼠,你怎么来了?”
“我今天请假了啊,还有,别叫我鼠了,我叫邹昕,记住了啊!别连自己女朋友名字都不知道,会被人笑死。”
没想到听完这话沛玲却嘲讽了起来。
“还说是小图的女朋友呢,人家连你名字都不知道,不会是自作多情的吧?”沛玲冷冷一笑说道。
其实我真的没想到沛玲会这么说,在我印象中沛玲一直是那种冷冰冰的人,不爱争取,不爱主动,没想到此时她居然会说出这番话,着实把我震惊到了。
“哼,我和小图是一见钟情,不知道名字多正常,说明我们是真爱啊!”邹昕一脸挑衅的意味,这家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不过这也让我见识到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不对头的同性面前,都会变成那种毒舌的样子。
两人的争论还没有停止,病房的门像催眠的钟声一样再次被敲响,看见来人我直接崩溃了,一头倒在床上。
这尼玛老天爷你是在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