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问题已是一个比一个奇怪,每当葛凯琳和绪欣毓两人其中的一个开始发问时,另一个也不甘示弱,两人似乎商量好的比赛一样。
哦,扯远了,四年级的老师拉回思绪。
还是说葛凯琳上课睡觉这个事吧,四年级的老师才不会告诉马校长,否则以马校长的性情,知道葛凯琳不遵守课堂纪律,肯定会找葛凯琳谈话。
顾了葛凯琳这头,马校长就更顾不上葛凯森和葛凯拓,那他们这罪要受到何时是个头。
两相比较下,老师们一致选择了替葛凯琳保守秘密。
各个心里默念,还好,马校长不带二年级的课,二年级的老师也不喜欢抱怨。
既然是老学究,那留级和跳级问题,马校长还要好好斟酌一番的:“那就这样吧,先别急着给这兄弟俩下结论,等观察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再说留级和跳级的事。”
马校长一口不欲再谈的语气,老师们无奈,只得暂时作罢,打算另想他法。
才一出校长室,老师们就听见二年级班主任扯着嗓子喊:“葛凯琳,你干啥去?”
“嘿嘿,这不还没上课吗,我出去溜溜。”葛凯琳说着话已挤出校门,一溜烟跑掉了。
随着天气渐渐变冷,每到半夜时分,那微弱的寒流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葛凯琳的心痛感也越来越强,每每那寒流消失,她都累得疲惫不堪,以至于早上郝沈梅咋叫唤,她都起不来,急得郝沈梅跑到保健站找王医生。
王医生给的解释是,葛凯琳身子弱,强迫她醒来对身子没好处,最好随她睡到自然醒。
有了医生的话,郝沈梅也就由着葛凯琳睡,自家妮子的身子要紧,她还特意上学校给老师说明了情况。
就这样,上学迟到,上课睡觉,对于葛凯琳成了理所应当的事。
葛凯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学东西那么快,至于问老师的刁钻问题,她真不是故意的,她是真想知道。
她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理解,有太多想知道的东西,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自己原来的世界是啥样子。
至于为啥只要她一提问,绪欣毓就好似跟着起哄,她觉得绪欣毓也不是有意的,以那妮子一根筋的性情,应是真心在提问。
之所以每回绪欣毓都好像和她比赛一样的提问,葛凯琳明白自己是受了绪欣毓所提问题的启发,而绪欣毓也跟她一样的情形。
葛凯琳有时很想和绪欣毓探讨下各自的想法,也那样做过,可绪欣毓一向不太搭理人,永远只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的模样,几次下来,葛凯琳便失去了兴趣。
至于自家二哥和三哥弄得老师下不来台,她乐得看笑话。
“哈哈,有静有动,有张有弛,这才有意思嘛,否则生活岂不是很无趣。”
葛凯琳偷乐着,往旱地河方向去。
刚才睡觉时,葛凯琳被寒流惊醒,这次的寒流很明朗,她当即决定,追赶这份寒流,最好能弄清楚,困扰自己一年多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越是靠近旱地河,寒流越是强劲,葛凯琳不停地打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