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凯琳问高争气:“他咋知道我睡了两天,你告诉他的?”
“没有没有,”高争气直摇大脑瓜子,“是今儿个一早涅娃和欣毓来看你,问我你咋样了,我说你昨儿个醒来了一会儿,涅娃中午去了绪家堡,回来拎了条鱼,告诉我祥娃的话。”
“他的伤咋样了?”葛凯琳用筷子搅动着粥,问道。
昨天她醒来,郝沈梅告诉她绪祥被绪向阳背回了家,还感叹绪向阳嘴硬心软。
本来她想问问绪祥到底咋样了,没容得她问,郝沈梅张罗着给她熬梨子水,提起她说梦话的事,后来她又睡着,到底没有问成,应该说是迷迷糊糊中给忘了。
“没啥,看着挺严重,其实都是表面伤,很快就好。”高争气往粥里加了一点点盐。
解释:“祥娃说,你睡了两天,肚子虽饿,却有可能没胃口,鱼汤粥里放点盐会好一点,要熬好了再放。”
葛凯琳好奇:“到底是你跟着师傅学得做饭,还是他跟着师傅学得做饭,咋都是祥娃说。”
高争气有点不好意思:“祥娃不是会看病吗,我觉得他说的不会错。”
这倒是没错,葛凯琳喝了一口粥,顿时感叹:“嗯,好香。”
等绪祥能够下炕活动了,通过望闻问切,给郇老太太和张惠灵重新调了方子。
轮到绪向阳,绪向阳不肯,冷着脸道:“再过几天腿脚利索了,你就走吧,这回是看在咱曾经在一个屋檐下的份上,往后你自己小心点,我不会再管你了。”
绪祥点头:“那就看在咱曾经在一个屋檐下的份上,让我给叔叔看看吧,往后你得自个儿注意身体了。”
绪向阳把手搭在桌子上的小枕头上,绪祥仔细给他把过脉,询问了这段时间的状况。也重新调了方子。
经过郇老太太和张惠灵的恳求,绪向阳的默许,绪祥在绪家又多呆了几天,直到身上的伤好利索了。才离开绪家堡。
这个时候,乔一水在医院还没醒,医生说没有希望了,要一水妈把乔一水拉回家,一水妈哭着不肯。双方还在僵持。
一水妈曾找绪向阳要过医药费,理由是绪祥骑的骡子伤的乔一水,郇老太太反过来要拉着一水妈打官司。
要不是乔一水惊了骡子,她家绪祥咋能伤成这样,一水妈应该赔她家绪祥的医药费才是。
在郇老太太这里没讨到好,一水妈又去找郝沈梅,是郝沈梅家的骡子踢的她儿子。
结果郝沈梅更厉害,连骡子的医药费都让一水妈赔,还有自己一家子的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哩哩啦啦给算了一大堆,一水妈没听完就跑了。
趁这个机会,公安局把乔一水的偷窃抢劫团伙一网打尽。
绪祥去看过他那个内线,那汉子提起乔一水身子直发抖。
说是他看见了乔一水的模样,死不死活不活的,自己受罪不说,他老娘也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乔一水还不如当场直接让骡子踩死利索些。
绪祥问那汉子出去后有啥打算,汉子直摇头。说他不知道,但一定不再干这个了,他怕像乔一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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