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癌症?”王小爱怀疑。
“那我住在泌尿科,难道就是得了泌尿系统疾病?”葛凯琳反问。
检查结果没有完全出来之前,医生没有确诊之前,谁也不能断定王小爱的肿瘤是恶性还是良性,或者说那团阴影就是肿瘤。
病人的心理作用很重要,哪怕是真得了不治之症,也要能瞒一天是一天,除非病人的心态的确良好,真能做到看淡生死,一切都顺其自然。
葛凯琳就已碰到好几个这样的案例。
有个人陪同事做体检,自己没事也照了个ct,结果发现肺里有个肿瘤,原本没有任何症状的他,立马咳得不行,人也衰弱的厉害,从发现得肿瘤,到他去世,时间还没有二十天。
葛凯琳刚毕业进临曲人民医院上班时,看澡堂的老头儿检查出肺癌,后来脑转移,脊椎转移,肝转移,又是放疗,又是化疗,人瘦得一把骨头。
老头儿挺乐观,整天哼着歌自得其乐,坐在澡堂门口,没事喜欢给人讲个故事,回忆他年轻时打仗的事,说是他打仗没被打死,活下来的这些年都是白赚的。
医生原先估摸着他还有六个月左右的寿命,葛凯琳如今都参加工作六年了,老头儿现在还守在澡堂门口给人讲故事呢。
一番苦口婆心,总算说得王小爱脸色好看了一点,葛凯琳心里稍微松口气。
王小爱处在这个环境,想让她完全不产生疑心,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尽力而为了。
葛丁丑问绪祥:“你俩啥时候结婚,都老大不小的了。”
绪祥看看葛凯琳:“等手头上的事了结了。”
“人活在世上,哪有事了结得完的时候,总有这事那事的,就为这,你俩就不结婚了?”王小爱直接截了绪祥的话头。
“为了凯琳兄妹三个的事,凯琳的爸妈愁得头发全白了,现在森娃和拓娃算是安定了,就剩凯琳这个宝贝闺女还没定下来,你俩总得给个让人安心的话吧。”葛丁丑今天还挺能说。
绪祥强调:“我说的是真的,等了结手头上这事,我就不干刑警了,找个可以定点上下班的工作,大伯伯和大娘娘也能放心把凯琳交给我。”
“嗯,你说的这个也在理,”葛丁丑问绪祥,“这话你给你大伯伯说过吗?”
“没有,”绪祥摇头,“这不是二伯伯您问起了吗。”
他也不知手头上的事啥时候能了结,葛辛丑和郝沈梅要是非让他定个准日子,他总不能糊弄人吧,到时候做不到,他岂不是要受更多的磋磨。
还好葛丁丑本身不是个话多的人,没有进一步追问,又聊了一会儿闲话,俩人告辞。
出了肺癌中心的门,葛凯琳问绪祥:“手头上的事了结,你真不会再干刑警?”
绪祥拉着她的手走向电梯:“我如今做的事,就是为我们以后的生活清理障碍,只是没想到事隔多年回来,涉及的人越来越多,解决起来比较棘手,所以可能要耽搁的久些。”
葛凯琳的手小小的,嫩滑嫩滑的,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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