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要现在的结果,也好让你在我身上试练,往后王爷一旦出什么事,你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说到底他还是为了绪祥,不惜以自身为试验品。
“这么说,你是故意被我拐去牧老师那里的,和林九日抢着做计划也是故意激我的?”葛凯琳声音抖。
“也不是故意,只是顺势而为。”范主任悠悠道,“就是今儿个没有此行,我也会自己想办法,我和林焱能给王爷做各种器具,自然自己也是会用的。”
他不如绪祥那样久病成医,可弄坏自己还是做得到的。
“你就不怕我一个失手,直接把你报废了!”葛凯琳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连敬语也不用了。
这里是法治社会,她一旦失手,可就不是简单的医疗事故,她会医术,但她没有医师执照,范主任出事,她就是谋杀,其后会麻烦不断。
“你这是为你的王爷好,还是在害他。”葛凯琳压着嗓门暴吼,“你以为他会让我吃那个苦吗,他的性子你不清楚吗,他会干出什么事你能不知道吗。”
别说把天捅个窟窿,就是把天扯得七零八落都有可能,到时候他哪还有安生日子过。
范主任沉默,许久叹口气:“是我欠虑了,其实也没我说得那么严重,你只管施针就是了,最多就是你把我精力泄尽,我从头再养就是。”
他这么一说,葛凯琳神经突地放松,双腿软,就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你说的倒是轻松,你这样折腾你自己,还不照样是在折腾祥哥。
“为挖葫芦帘来挽住你的命,祥哥撑着两天没休息的身体,连夜赶去旱地山,不休不眠再赶回来熬制汤药,喂你喝药。
“那么警觉的一个人,身边躺了个女人都不知道,被挪进挪出也没知觉,当时要是刚好有危险,你待要如何!
“你愿意为祥哥舍身忘死,可你想过祥哥对你的感情没有,你和林伯陪伴他,养育他长大,他待你们也情同父辈,你们要真出了事,要置他于何地!”
范主任颓然靠在椅子上:“那就顺其自然吧!”
突然急喘气,表情痛苦,言语断断续续:“你先帮我泄点气,我的头痛得要爆了。”
这是给葛凯琳言语激得,加之本身就已经在强撑,积年的老人精也失了自持力。
“您坚持一下,我这就去拿银针!”葛凯琳急急忙忙往储物柜那里跑。
她现在身上穿着白大褂,不好带针包在身上,她的东西都放在储物柜里。
等她返回主任办公室时,范主任已经脸色紫,牙关紧咬,浑身痉挛,眼见着就要撑不住了。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会不会把范主任的气泄个底儿朝天了,先留住命要紧。
迅搬开办公桌上的东西,轻轻抱范主任躺在办公桌上,解开范主任的衣服,一针扎在范主任心口窝,几秒钟过去,范主任停止痉挛。
葛凯琳长出一口气,屏息凝神,由下往上,在范主任腹部、胸/部、颈部、头上,按顺序把银针插进相应穴位。
边泄边堵,针包里几十根银针用完,葛凯琳感觉自己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刚舒一口气,准备取针时,门口有响动,葛凯琳一阵晕眩。
她太过紧张,竟然忘了关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