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她过世后,祖父虽然令府中人禁言祖母的事,可他之后的数十年都不曾正眼瞧过旁的女子。”
谢珩煦蹙了蹙眉,怎么听着如此怪异,若是与深爱的女子共结良缘,这是一种恨不能让天下人同庆的喜悦与骄傲,为何老云侯那样爱着他的夫人,却连在最疼爱的独孙云世礼的面前,都不曾提起过她呢?
蒂莲盈唇微抿,眼睑低垂,清沉的眸色波光流动,神情间渐渐浮现起复杂之色。
谢珩煦心下所思,便直言道,“那你的祖母,又是为何要住在那样隐秘的密室里?”,莫非是老云侯爱的成了痴,害怕旁人接近她,所以将她囚禁起来的?
然而云世礼的话却为他解了惑,事实上,却是他想错了。
“祖父是为了保护她,祖母若是现于人前,未免会生出事端。”,云世礼轻描淡写了一句,神情间有些感叹。
听闻这句话,蒂莲浓睫轻抬看向他,方才她心下的猜测兜了几转,或许太过大胆,但是从这一辈往前推测,未免便不是真的。
交叠的素手微握,蒂莲低轻开口,“世礼,你的祖母,是不是曾是谢家的人。”
她的话落,谢珩煦一怔,云世礼一惊。
“阿莲。”,他似是有些激动,又有些诧异,“你知道她?”
云世礼的反应完全证实了蒂莲的猜测,她不知该喜该忧,不是滋味的勾了勾唇。
谢珩煦见此,脑中灵光一闪,凤眸掩不住惊愕看向云世礼,沉缓道,“你祖母,是是吉康公主!”
不要说谢珩煦,在这之前,便是云世礼都没想到。
他干涩一笑,“这件事情,云家除了一辈子守在祖坟宅子的苍伯,再没有旁人知道了。若非我那日那了那一支五色梅到密室去,苍伯怕是也不会跟我提起。”
蒂莲的心下莫名发闷,既哭笑不得又郁闷无语,她的嫡亲外祖母,居然是云世礼的亲祖母,这都是什么事情?
谢珩煦神情间颇为怔惊,半晌叹了一声,看向默然无语的蒂莲,失笑道,“那便难怪了,为什么老云侯待你如此尽心,不止尽力维护你在生意上的磋磨,还将云家大业交给你和云世礼一同掌管,原来如此,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蒂莲亦苦笑摇头,却是云世礼对二人的反应有些迷惑,听了谢珩煦此言,狐疑的看着二人,“什么意想不到?”
谢珩煦扯了扯唇,看云世礼的眼神头一次算是和睦,他挑着眉一脸兴趣的道,“老云侯如此珍藏着你祖母的一切,可见她的画像,这云侯府也是不曾有一副的。”
云世礼不解的蹙了蹙眉,“自然没有。”
谢珩煦低声失笑,“有些事若是让你知道了,或许会为你揭开所有的疑惑,不过,你可不要太过吃惊。”
云世礼这样温雅的人,每次遇上谢珩煦,说不上几句话便会失了修养。
他没好气的瞪了谢珩煦一眼,“你究竟说还是不说,磨叽什么。”(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