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踌躇着抬起步子,方向却是靠近玉嫔。
“殿下怎么了?”,见他到了身边,玉嫔凑上前半步,低柔细语的轻问。
夏侯霖云微不可见的后退一步,薄唇微抿,僵着声道,“快走吧,早些寻到那玉扣,便早些回去。”,是啊,她一个女子深夜在园子里着实不安全,自己回头将她送回玉燕宫才是正理。
月夜里乌蓝的美眸微微波动,玉嫔浅浅一笑低‘嗯’一声,转身在前引路。
二人亦步亦趋走了两刻钟,越渐深入御花园的深处,到得了玉嫔所说的水榭。
事实上,因着这里太过偏僻,故而已经荒废多时,只有偷懒的宫人才会偶尔躲到此处来躲清闲。
然而二人上了长廊,玉嫔推开虚掩的门,驾轻就熟的将桌案上的灯烛点燃,夏侯霖云借着明亮的烛火扫视一眼,不由一怔。
似是看出他眼底的诧异,玉嫔抿唇笑道,“初入宫时,臣妾与这里格格不入,偶然间现了这处荒废的水榭,便让人收拾了出来,闲暇无事便过来歇一歇。”
夏侯霖云闻言看向她,摇曳的灯烛下她如玉的容颜带着温柔羞怯的笑意,微散的与单薄的月色长衫,着实诱人失神。
他看的怔住,神色渐渐痴迷,夜深人静幽僻之所,男女共处一室,心下的躁动越来越狂烈,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看着双目微红直直盯着自己的夏侯霖云,玉嫔温美的眉宇轻蹙,扶着桌案退了一步,娇怯轻唤一声,“殿下?你...。”
这副娇柔楚楚的模样,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
“玉嫔..。”,夏侯霖云低声开口,步下缓缓向前靠近她,“你这样晚出来,父皇可知?”
自玉嫔入宫起,安帝十日里有八日皆是宿在她的玉燕宫,奄然已到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地步。
看着玉嫔朱唇微张诧异的神情,夏侯霖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问,但就是问出了口,这句话说完,也已步到了她的身边。
她似是有些慌措不安,支着玉臂悄悄后退了两步,然而水榭本便不大,内里除却一张桌子四个绣凳,便是一张孤零零的贵妃榻,她这一退,便跌坐在了贵妃榻上。
似是不安戒备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微微颤抖着怯声低语,“陛下...,陛下今夜歇在御书房...。”
夏侯霖云跟着步到榻边,看着榻上美人楚楚可怜怯怯柔弱的模样,只觉得心都醉了,口中低哑应道,“哦,对了,傍晚时父皇传了华侯入宫...,想必说完话已是很晚...。”,这个时辰,怕是已经歇下了。
“殿下,殿下你不要靠这样近,臣妾...。”,见他落座在榻边,玉嫔蓝眸含泪怯然的缩起身子。
夏侯霖云只觉得自己若是不趁着这难得的机会一尝所愿,怕是今后都没机会了。
“玉嫔。”,伸手抚上她的腰际,夏侯霖云俯身将她欲要惊呼的朱唇捂住,双目中红丝斑驳,低沉喘息着劝抚,“此处虽是幽静无人,可你还是不要太过声张,若是真的引了人来,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孤是太子,而你,只是后宫一个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