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雪给杨美琴把衣服换成毛巾的时候,张策和付明正都默契的退出高级病房。
“张医生,刚才多谢你了!”付明正突然说道。
张策一愣,而后又释然,付明正在医院里备受打压,经过刚才的事件,相信以后也没多少人敢招惹他了。
徐亮的结果不言而喻,吃医生这碗饭,却敢得罪死卫生局局长,这不是典型的没事找抽嘛?
所以这件事必将成为一种威慑,张策在促成这件事的过程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付明正向他道谢也很正常。
张策笑着道:“嗨,多大事,只怪那姓徐的不识好歹!”
“呵呵,张医生,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其中过程的吗?”付明正问出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
说起这个,张策自然不能如实相告,他故作高深,淡然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张医生说的极是,受教了!”却没想到付明正真信了。
张策哑然,不再说话,生怕破坏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高人形象。
好在没多久,温雪就请他进去。
“美女校长,您先出去吧,我在这就行!”张策额头有一片细密的汗珠。
母女都那般活色生香,张策也是醉了,在这样的环境下进针,明显会收到一定程度的干扰。
虽说进针只是做做样子,关键还是需要小兰子启用医疗功能为杨美琴治病,不过有付明正在外面玻璃窗看着,就算做样子也肯定要做的像样才行不是?
“我在这又不影响你,除非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温雪才不管张策怎么想,她就是不愿离开。
张策满头暴汗,他能说什么?只能赶鸭子上架,摊开针布。
看到针布上的银针,张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千锤百炼一般,熟悉的仿佛能顺手拈来。
这纯粹是一种感觉,等张策真正去做的时候,他才发现想捏稳一枚银针还是有困难的。
这种困难在给病人进针的时候表现得非常严格,要不是张策对于身体的掌控程度妙到毫巅,还真拿手上的银针没办法。
窗口外,付明正和一名医院里的老中医看着里面的张策进针,见他拂针手段如闲庭散步,信手拈来,纷纷眼中绽放精光。
“这是金针赋中的第一式飞经走气?”老中医显然有些见识,看到张策施针,惊讶的瞪大眼睛,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金针赋是什么?”付明正是西医,对中医不甚了解。
老中医捋了捋胡须,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家里一本残破的手札上见过这种施针手法的描述!”
“刚才我看那张医生施针,确如那手札上描写的那般,如扶船舵,一左一右,一进一退,三九之数,逆行倒施……”
“只是……”说着,老中医又有些不确定的皱眉,“我怎么看张医生好像第一次施针一般,怪了,怪了!”
“……”付明正无语,第一次施针?怎么可能嘛?
可如果张策此时能听到老中医的话,就一定会惊为天人,能一眼看出自己是第一次施针的人,显然在中医之道方面有着显著的成果。
张策为了给杨美琴治疗也算是煞费苦心,因为他觉得温雪在这边,那么自己就必须表现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举动来。
比如说这里揉揉,那里捏捏什么的……
这样下次给温雪治疗的时候,她才能理解嘛,才会顺理成章的认为那是张策理所当然该做的!
所以说,张策还真是下了一番“真功夫”!
“滴滴滴……”
“患者伤势修复,医疗功能及时关闭,本次服务终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策脑海中听到声音,他眼睛一亮,搞定了?
不过既然小兰子的系统中传来的声音,那定然不会有假。张策于是开始收针,他必须装的很严肃。
这是忽然有一阵香风袭来,张策脸上一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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