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道:“可他们认识你。 ≥ ≦”
“所以我才疑惑啊。”
薛仁贵皱眉道:“我们薛家可没什么好的亲戚了,一些远房的亲戚早已没有了往来,这个时候他们不会突然来找我的,我记得我娘子那边的亲戚都见过了,也未见过眼前这些人。”
老汉微微皱皱眉道:“既然不认识,那就更应该去看看了,他们认得你肯定是有原因的。”
薛仁贵微微点点头,跑到溪边洗了洗便往村口走去。
林凡在大声的喊了一声薛仁贵后,便瞧着四周人的反应,可悲哀的现,没有他想要的结果,想象中一个少年摆摆手走出人群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出现的倒是他们交头接耳的动作,还对自己指指点点,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他以为这些人不知道薛仁贵的字,于是他又大声喊了一句:“请问薛礼是住这儿吗?”
这句话似乎有所作用了,多数人的目光都投向一个方向,顺着这个方向看去,林凡看见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
这少年有些黑,虽比不过包青天,但比起林凡却绰绰有余,林凡自愧不如。
看着眼前的少年,林凡心中有无尽的澎湃,这就是传说中的薛仁贵?就是四十年戎马生涯只有一次败战而且还是被一个猪队友一样的副将所害的一次败战?
原来...电视剧中的大人物居然长这样,那些演员明显配不上啊,薛仁贵长得哪有那么帅啊。
“你就是薛仁贵?”少年走到了近前,林凡才从思虑中回过神。
薛仁贵点点头,看了看林凡,又看看他身后的其他五人,问道:“你们是......”
“哦,我呢是...先不说我的身份,不然你会晕头转向的。”
林凡转身示意薛涛薛鹰他们过来:“你们赶紧过来啊,扭扭捏捏的,认亲还这么害羞。”
“认亲?”薛仁贵更加茫然。
“是的。”
林凡看着薛仁贵问道:“你可还记得你大哥薛勇?”
薛仁贵面色变了变,强行抑制住一些情绪,狐疑地看着林凡问道:“你们是他什么人?”
林凡将薛涛和薛鹰推到面前,道:“他们是薛勇的后人,也就是你的侄儿侄女。”
“什么?!”
薛仁贵震惊了,就连周边的其他修村人也都面露惊色,包括薛仁贵在内,他们都感到无法置信,薛勇离乡十七年,居然拥有了两个这么大的孩子了,一个杳无音讯的人,从未回过家乡,在人们渐渐淡忘这个人时,他却出现了,出现的却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两个孩子!
虽然震惊,薛仁贵还是保持理智,他淡漠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就是我的侄儿。”
薛涛取出一块有些岁月的铜饰,递了上去:“这是爹爹的遗物,他说你会认得这个。”
薛仁贵见到铜饰就不淡定了,盯着铜饰不放开,渐渐地,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有些哀伤,隐隐有泪光闪动,微厚的嘴唇微微颤抖,嘴巴一张一合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他颤抖的双手接过薛涛手里的铜饰,紧紧地把他捧在手心,颤抖地嘴唇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哥......”
扑通一声他跪在了地上,捧着铜饰眼泪也毫不争气的掉下来:“哥...你走了十七年,你为什么一直杳无音讯,为什么都不回家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苦衷啊,一走就这么一走了之了,你怎么那么狠心哪,你知不知道爹在临终前还在念着你,盼着你早日归家,五年前娘走时也这般嘱咐我,还让我不要对你有怨恨,不要怪你。
你说我怎能不怪你,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你一走就不回来了,你可知道我结婚时无法像别人一样给长辈敬茶是多么难受吗,你可知道爹娘活着的时候都在盼着你,等着你吗,他们每天都望着村口,可是每天都是失望,可他们不放弃,****坐在门前望着村口,就是希望有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
你可知道有时候夜里家里来客人,爹娘还以为是你回来了,高兴地跑出来,可一看见你又悻悻地回屋了,你知道每次我看见爹娘那失望的眼神,绝望的背影,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可我不知道你在哪,我不知该如何找你回来,只会在心里怨你,恨你,怪你,若你有一点消息,爹娘何苦整日愁眉苦脸的?何苦整日忧心忡忡?哪会走得这么早?
这铜饰是爹娘给的,我也有这么一个,爹娘临终前还说日后可以根据这个找到你,可是信物出现了,你却不在了,你的人为什么不回来,爹娘生前不回家看看,死后怎么也不回来看看,看完你再死也不迟啊,现在自己不出现,却带两个娃回来是什么意思,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就算你有良心你的良心也被狗给吃了。
十七年了,你十七年都未见过父母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抚养你长大的爹娘吗?这么多年难道都不想见见抚养你长大的爹娘如今怎么样了?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他们是否过得好?本以为你忘了本,可你真的忘了本为何还让两个娃回来,你没忘本啊,可你为何不亲自回来,哪怕你回来后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也会把你好好安葬的啊。
我虽恨你,怪你,可你终究是我哥,都说长兄为父,我敬你如父,只要你回来了,我以前再怎么恨你怨你,我也会原谅你,只要你回来好好祭拜下爹娘,到坟前好好与爹娘说说话,我心中只有高兴,哪里还会有恨,可你就从未回来过,真的十七年都未踏入家门半步。
你究竟遭遇了什么,为何不亲自回来,却让两个孩子回来,我要你亲自回来啊,爹娘也希望你回来看看他,爹娘生前没有等到你归来,临终前还一直嘱咐我,日后哪天你回来了一定要到他们的坟前祭拜他们,陪他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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