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老者说完就跪了下来。
这位王叔是跟了王子明正经有些时间了,几乎是看着王子明成长起来的,这些年,他一直隐忍着不说。一直是眼前的大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可现在不行了,他在不说,这粮店的生意就将完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王叔能一下子把掏心窝子的话说出来,也确是因为太生气了,一般他只听从吩咐,很少发发表自己的意见。
身边的年青侍卫显然和王叔是一个意见,也赶忙跪在王叔身后,请求眼前的大人收回承命。
王子明听罢这些话并没出声,依旧拿着毛笔轻沾墨水,在纸上写字,他这次写的却是个“忍”字,依旧如上次一样,只写了十个停手。
之后才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位属下道:
“你们有什么就说吧!我没有取怪罪你们的意思,都起来吧!还有这些事以后谁不准再提了,就这样吧!”
前方一老一小的两人对看了眼,相继称“是”
但此时只有老者的心里才明白,眼前这位大人是铁了心有心再劝两句,但看眼前这位大人铁了心,没法再行开口,实在没法,也只好和对面的年青侍卫对看了眼,才痛心点头。
“没事了,都出去休息吧!”大理寺卿再次命令两人道。
老者和年青侍丛再次称是,才离开这间屋子。
此时屋里只剩王子明一人,里外都安安静静。
田雨默和暗衣舞一直在房顶向下面望着。
两人也把屋里几人谈话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至于几人话里所说粮店的事情,田雨默心里也满是好奇。
听这位大理寺卿话里的意思,和他做对之人,好像和他为何躲藏有些关系。
不过这人也有点小提大做了吧?像刚刚那位老者说的那样,这位本是个当朝有权有势的大官,还是天下第一商人,为何要躲要藏,而且还让自己的粮店亏损,连和对手拼一下的能力都不敢。
看这人的样貌,也不像是胆小之辈,要不然,怎会做这这样大的成就。
但他这要躲藏,还不敢和其生意竞争,真让人怀疑,这人有什么样的把柄在人手上,让人弄得这样连还手都不还一下。
田雨默奇怪地盯着下面,注视着这人的一举一动。
发现此刻这位大理寺卿依旧平心静气的写字,写得最多的就是静字。
字随心发,看来这位心情也定乱得很,只不过是在强破自己震惊下来罢了。
田雨默细看了会,心中好奇更甚,很想一探这人的究竟。
大理寺卿写了好一会字,才听门外喊了声,“大人,夜深,该睡了”
听声音也不似女子,也是个半大的小厮。
王子明在屋里答应了声“知道了,进来帮我收拾下”
话音落下,就见门外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进屋。
田雨默自打偷看这人这样久,都没发现这个院里有女人,而且连个丫鬟都没有。
此时一见这位小厮,心里有个声音道:“难道这位是个断袖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