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虽早有怀疑,但听暗衣舞这样一说心中更加确信了几分。
点了点头道:“我看也是,瞧那个薛夫人的穿衣打扮,一点也不像省心的主,再说了一个女人能守得住这么大份家业不被外人惦记,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暗衣舞也这样认为,笑着点了点头道:
“一看这人就不简单,也指在这薛府里发生什么龌蹉的事呢!今晚咱们要去,不知道会不会看到些别的?”
田雨默虽感觉那个女人不怎么样,但再坏的女人总不会把人往家里领,特别自己儿子和丈夫还那样,摇头反驳地道:
“怎么可能,这个女人虽坏但也过得不易,定也是不得易才这样的,要是她的丈夫和儿子都好好的,我想她不至于这个样子。”
暗衣舞摇头道:“那女的天生就是那样的人,即使她的丈夫和儿子都好好地活着,这女人也不是个好人,不信的话咱们打赌”
田雨默皱眉“谁要和你赌了,人家的事情有什么好赌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就赌一个吻好了”暗衣舞丹凤眼眯着,露出了坏笑。
“去你的,谁说要和你打赌来这”田雨默看这人又没了正经,推搡着说了句。
“输的人亲我,我要输的话亲你,就这么定了”暗衣舞自说自话。
“谁要和你比了,流氓一个”
田雨默看这人不说正经小声嘀咕了句就不再出声,闭嘴开吃。
暗衣舞沾着了便宜,乐得合不拢嘴,整顿饭他都边吃边乐。
后来直到两人吃完,这位美男还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心情,边乐边笑着道:
“本来咱俩都是一样的,你也不吃亏,要不我再多亲你一下好了”
田雨默懒得理这人,也不细听这人说什么,只在屋里走走消食。
寻思一会到了薛府该怎么问这个薛云好呢?是开口见山,还是以诱惑图之。
这位薛大夫的亲生儿子脚坏了动不了,成了残疾,而这位薛云却顶替了他儿子的职位,做了大理寺的主簿,如果这人机会好得到谁的助力,倒也有可能会平步青云。
两相比较,一个是正室所生嫡子,一个却是妾生的庶子,也不知这位夫人是怎样平衡心里的忌火。
“在想什么的,这样认真,我和你说话都不回”暗衣舞看小妮子在地上边走思思索,忍不住来到这人身前说了句。
田雨默正在想这些过往,也没注意到这人,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俊脸,惊了一下道:“怎么不出声就过来了”
“和你说话也不回我,看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薛府罢了”
“想那家做什么,放心好了,一会想问什么,你见那人经管问好了,他要敢不说,我定饶不了他”
田雨默没反对的点头,她也这样想的。
薛云既然是大理寺的主簿,定知道不少内幕。
……
……
两人闲聊了会,终于等到了夜幕降临。
换了夜行衣,也没叫黑衣属下跟随,就双双置身前往。
薛府和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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